赫連芊芊反問道：“那你覺得，是兩個人相愛的力量大，還是單相思的力量大？”
婁清陽被問住了，似乎他也不知道究竟哪個力量大。畢竟，他又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單相思過。
梁九瑛說道：“若是兩個人相愛，最後卻因為不得已的原因而被迫分開，這無疑是最痛苦的事情，或許會成為一輩子的痛。若是單相思的話，這份感情隻會埋在心底。即便想做些什麼事情，也不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的。”
婁清陽說道：“可若是一個人單相思，他的執念也可以很重的，甚至也可以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赫連芊芊說道：“但是，那個代價是針對某個人的。常見的極端方式有兩種，一種是為了她做任何事情，一種是得不到的就毀掉。”
婁清陽說道：“難道陛下不是為了蘇氏女而甘願冒著……的風險嗎？”
滅國這個詞太重，婁清陽沒有說出來。
這回輪到赫連芊芊噎住了。
梁九瑛說道：“陛下是個穩重的人，知道孰輕孰重。如若不是蘇氏女對他有情，他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立宸皇子殿下為太子的。即便是陛下想立宸皇子為太子，那也是一步一棋，穩中求勝。”
赫連芊芊點了點頭，說道：“對呀！如若不然的話，當年蘇氏女離開了，皇伯伯為了太子之位，不還是向皇祖母妥協了？因為在皇伯伯的心中，是因為他不能給蘇氏女正妻之位，所以蘇氏女才離開他的。”
赫連芊芊又說道：“所以，皇伯伯才想著發狠，先坐穩龍椅，再慢慢謀劃蘇氏女的事情。等到皇伯伯的勢力鞏固了，他想立誰為皇後都行。皇伯伯不喜歡皇伯母，要除掉她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婁清陽說道：“可是，蘇氏女後麵不是跟秦公子離開了嗎？還有了一個女兒。即便是陛下後麵除掉秦公子，可一個皇帝，怎麼能娶一個寡婦，甚至立她為繼後呢？”33小說網
赫連芊芊白了婁清陽一眼，說道：“你還真以為古代的女人都隻能從一而終啊？很早以前女人是可以和離再嫁人的，是南宋程朱理學之後，女人就要裹小腳，三從四德。可笑的是，那朱熹搞了一套倫理道德出來，自己卻扒灰！哼！”
說到最後，赫連芊芊的語氣中滿是鄙夷。
婁清陽疑惑地說道：“扒灰是什麼意思？”
赫連芊芊又一臉鄙夷地看著婁清陽，說道：“扒灰都不知道？紅樓夢裏麵……算了！隻怕你也沒有看過紅樓夢。扒灰就是公公和兒媳婦……那個！”
婁清陽恍然大悟。
婁清陽有聽說過朱熹，但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原來他是個偽君子啊！在古代，常見的叔嫂之間通奸，公公和兒媳婦倒是不多見。
想到這裏，婁清陽也跟赫連芊芊一樣，滿臉的鄙夷。
赫連芊芊說道：“北宋的皇帝，有幾個還娶了二婚女做皇後呢！最有名的就是皇後劉娥。劉娥你知道嗎？”
看著婁清陽一臉茫然的樣子，想來他是不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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