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清陽輕哼一聲,說道:“每次不都是你露出破綻來,然後才被人猜到的嗎?”
赫連芊芊頓時就不服氣,說道:“哎?你把話說清楚了啊!什麼叫做每次都是我露出破綻來的?我露出什麼破綻來了?”
婁清陽說道:“你不經意的話語,就會暴露出一些信息來。所以說,言多必失!還有,你那通身的貴氣!本來你人就小,你的言談舉止讓你很不像是一個四歲不到的孩子,這樣別人還能不起疑嗎?”
赫連芊芊說道:“我隻是在正常說話!誰說四歲的孩子就不能老成了?那些大戶人家裏的孩子,三四歲就知道很多事情了呢!再說我通身的貴氣,你說有就有了,我又不是故意顯擺的!氣質這一塊,又不是你想裝就能裝的!”
時慕青擺了擺手,說道:“哎……不要吵嘛!都是自己人,這事情還沒辦呢,別我們自己就起內訌了!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小主子,有些事情如若不是她在一旁看著,隻怕還要辦不好。”
時慕青:“隻是,木小子說得也對,言多必失,本來我們三個人的身份就有些令人起疑,更別說像小主子這般自小就聰穎的孩子,放在鄯善國那是少之又少的。別人一提起來,當先想到的就是小主子了。但是呢,有些事情小主子不開口,隻怕又錯過了。”
時慕青:“既然小主子已經把事情交給葛勁風去做了,那就放寬心吧!反正擔心也無用。”㊣ωWW.メ伍2⓪メS.С○м҈
赫連芊芊說道:“我是想著,葛勁風是隆州人,對隆州的事務也比較熟悉,這種事情還是讓隆州的人來辦比較妥當。”
赫連芊芊:“如今的爭議就是,葛勁風是否值得信任。葛勁弓也曾經說過,他和葛勁風有帶人去官府鬧過,說明葛勁風不是個怕事的人。再加上之前在運城的時候,葛勁風在危急之中幫我們製伏了馬兒,連名字也不願意留下,說明他是一個正義之人。”
赫連芊芊:“木小子若說他是皇伯伯派來的,那麼,葛勁風怎麼就算得這麼好,我們會在這裏落腳了?”
婁清陽說道:“他也是在賭,萬一我們不在這裏吃飯,他也會趕到夜城去的。”
“他在這裏麵吃飯,也未必能留意到我們會從這裏離開。”
“我們坐的是馬車,隻要聽到車輪聲響,他再看著點外麵就行了。”
赫連芊芊一噎,然後說道:“反正我覺得,他不會是壞人!”
婁清陽說道:“做大事,怎能以覺得不覺得作為判斷呢?你自己也知道,如今我們要去做的是大事,你還總是吩咐別人要慎重,要小心,結果你自己呢?你就是太得意了!”
赫連芊芊氣急,抓著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淚水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這還嫌不解氣,赫連芊芊直接揮手將麵前的碗碟給推倒了,把婁清陽和時慕青都給嚇了一跳。
婁清陽說道:“你發脾氣也沒用,錯了就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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