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可沒有給剩下那些人機會,如同羊入虎穴一般直接衝了進去,手中的甩棍猛然抽打而出,就算是有人碰巧能擋住陳江河的攻擊,甩棍上麵攜帶著的力量,也會將那人內髒震傷。
殄文秘卷的力量被他發揮到了極限,在陳江河的腦海當中,現在隻有一個字,殺!
想著他今天回來在機場停車場遇到的事情,如果他沒有那強大的實力,恐怕死的人就是他了。
張家敢不擇手段的這樣對付他,就敢對付他身邊的人,那是他的逆鱗,任何人都不能碰。
今天既然他來了,那就不會留下一個活口,和他一起來的那個青年在車上等著,就是為了防止有人逃跑,通往別墅山下的課就隻有這麼一條路。
隻要是將這條路給堵上,任何人別想離開,張家的那些人可不是什麼攀岩高手,別墅出來就是一條蜿蜒向下的山路,邊上可都是懸崖。
別墅裏麵傳來的慘叫聲,讓青年手中的煙都是抖了一下,這才進去,連一分鍾都不到,就已經打得如此熱鬧了,不知道一會陳江河走出來的時候,張家還能不能剩下活口。
張家所幹的那些事情,已經引起了華盟所有成員的不滿,光明正大的出手,他們不會覺得張家有多無恥,可是把排行前五的殺手給招了過來,這就有點太無恥了。
如果再繼續放任下去,到時候張家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情,甚至對他們華盟的高層出手都有可能,這已經是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
別墅內,陳江河將甩棍丟在了地上,在他旁邊已經是躺下了一片人,全部都是那些安保人員。
這些人很有可能是張家圈養的死士,動起手來的時候完全不要命,哪怕是他把所有人都打怕了,隻剩下了最後一個人,對方都沒有放棄對他的攻擊。
解決完這幾十個人,手中的甩棍已經是變形扭曲,完全沒有辦法再用了,不過人也已經收拾完了,抬腳就直接朝著二樓走路過去。
剛才那個中年人在說完話之後,便離開了落地窗,所以下麵發生的這些事情他也並不知道。
而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張家的家主,此刻他也是滿心的憤怒,張家成立到現在近百年的時間,還從來沒有人敢打上門,陳江河絕對是第一個。
他之前就看過陳江河的一些資料,知道陳江河來這裏是為了報複他,不過來人,隻有陳江河一個,他就知道這並不是華盟高層的意思,這個家夥竟然來送死,那他就成全陳江河。
坐在二層的沙發上,張家主品著紅酒,等待著下屬將陳江河給送到他的麵前。
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那些人敵不過陳江河這可都是他們張家費勁的,很多資源訓練出來的高手,每一個扔出去都能以一敵十,陳江河就算是一名高手,可以抵擋得住他這些下屬的攻擊,但拖也能把陳江河給拖死。
然而張家主對高手這個定位根本不清楚。
之前陳江河將那排行榜前五的殺手給幹掉的消息,現在還沒有傳到張家主的耳中,他隻知道這次任務失敗了,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並不清楚。
但是他猜測,這很有可能和華盟有關係,也就隻有華盟的那些人才能和排名前幾的高手相抗衡。
就在這時,張家主聽到了腳步聲傳來,頭也不回的說道:“先把他的兩條腿給我打斷,我要讓他跪在我的麵前懺悔,敢招惹我們張家,今天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然而他的聲音落下之後,卻沒有任何人給他回話,張家主眉頭一皺,這些下屬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連他的命令都敢置之不理。
“你們是沒有聽懂我說的話嗎?”張家主重重的將酒杯放在了桌上,轉過頭看一下樓梯口的位置。
然而當他看到陳江河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陳江河現在衣服上沾染著不少的血漬,不過這都是來自於那些安保人員,他連一點傷都沒有。
看著張家主那驚愕的目光,陳江河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這笑容讓張家主瞬間打了一個冷顫,立刻就反應過來,手指著陳江河都有些微微發顫,“你怎麼可能會沒事?我們張家的其他人呢?”
陳江河伸手一指別墅落地窗,“你可以過去看看,他們可都是在那裏望著你,等著你過去呢!”
張家主心中第一個冒出的念頭就是這些人可能背叛了,要不然怎麼會允許陳江河走上樓,可那些人都是他們增加培養的死士,陳江河到底做了什麼?
心中帶著的好奇驅使著張家主走到了落地窗前,可是當他看到別墅院子裏麵的那一幕後,腿都軟了。
那些安保人員躺了一地,身上有的地方都是骨骼扭曲刺破皮膚,鋸齒狀的碎裂骨頭,但是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