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豪心中早就已經是有了自己的猜測,他覺得張天東之所以會這裏,肯定是要找陳江河看關於藥廠的生意,張家旗下可是有醫藥方麵的產業,可能會對陳江河的藥廠動心。

陳江河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愣頭精,壓根不知道上京張家家主是個什麼樣的身份,肯定是把張家主給羞辱的不輕,他如果今天能表現好了,以後到了上京之後,張家主肯定會對他百般照顧。

心中越想,牛安豪越是激動,拍著胸脯朝著張天東保證道:“張家主,你看我的吧!”

說完這話之後,牛安豪轉過頭將目光看向了陳江河,“陳江河本來我還是想要給你一條活路,指點你一下未來該怎麼做,可是卻沒想到你竟然把張家主給軟禁在了這裏,還讓張家主做這些汙穢的事情。”

陳江河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並沒有什麼生氣的表情,目光看了一眼張天東。

他已經看出了張天棟先生在想什麼,這個家夥保不準,心中正在幸災樂禍呢!

故意不說明情況,讓這個沒腦子的牛安豪給自己添堵。

牛成達早已經被嚇得老臉變的煞白,張天東到這裏都得掃廁所,而且看那樣子還不敢反抗,張家的家屬被人給他們欺負了,如果僅僅隻是陳江河不知道張家主的身份,那張家主完全可以背著陳江河的時候悄悄的聯係張家。

很明顯,張家主並沒有這麼做,而且張家屬看向陳江河的目光當中,但是一絲怨恨,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牛成達很擅長察言觀色,腦子轉的也非常快,可他生個兒子卻是一事無成。

瘋狂的在旁邊使眼色,牛安豪卻壓根就沒有看他父親,朝著那種冷聲道:“你現在最好立刻給張家主下跪道歉,否則你完了,張家主一句話就能讓你的藥廠直接完蛋,你知道上京張家代表這是什麼樣的實力嗎?”

“別說你這一家小小藥廠,就算是你的規模再擴大一百倍,也不如上京張家的一根毫毛。”

這話自然是往誇大了說,牛安豪本以為說完之後,陳江河臉上會露出害怕的神色,最起碼也有點驚愕吧?

可是他卻發現陳江河臉上神色很平靜,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頓時臉黑了下來。

“陳江河你是不是耳聾了?沒有聽到我對你說什麼嗎?站在這裏的是張家家主,張天東。你去打聽打聽張家主的地位,竟然還敢讓張家主掃廁所,我看你是掉進廁所裏麵,腦子進大糞吧?還不趕快跪下向張家主道歉。”

陳江河目光之中陡然閃過了一抹寒芒,目光轉向了張天東,“讓他看得很爽吧?”

張天東聽到這話的時候趕忙搖頭道:“陳先生你誤會了,您都全程看到了,我壓根就沒有搭理這個蠢貨,是他一直在自言自語,他在我們張家的麵前,連一隻螻蟻都不如,我都懶得和他搭話。”

陳江河冷笑道:“可他卻口口聲聲說是為了給你出氣,你的那些小心思還是不要在我麵前演了,事情我就給你處理。”

張天東剛想說這件事情和他沒關係,是牛安豪自己愚蠢的想要找麻煩,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了陳江河眼中的冰冷,對於陳江河的實力,他早就已經是有所忌憚。

他現在不想觸怒陳江河,盡管心中對陳江河是十分的怨恨,但他知道惹怒陳江河之後,說不定會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後果,這個就是將目光看向了牛安豪。

“你給我閉嘴,你聽好了,我不是張家主,我隻不過是工廠裏麵一個打掃廁所的員工,你想幹什麼事情不要把我給牽扯進來,我不認識你也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這話之後,張天怒目光轉向了陳江河,“這樣您滿意了嗎?”

陳江河並未開口說話,隻不過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冷笑,“如果有人對著你張天東說出了這樣的話,你會輕易的放過他嗎?”

張天東明白了,陳江河是什麼意思,要讓他親自收拾牛安豪,一旦是他做的不夠滿意,陳江河就可能會收拾他。

牛安豪也終於是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看看陳江河,然後又將目光看向了張天東,他怎麼感覺張家主好像對陳江河十分的懼怕,心中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是闖禍了。

然而沒等他心中想出更多的想法,張天東就已經走到了牛安豪的麵前,抬手就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打了過去。

這可不是他兒子,隻是牛家的一個傻子,他沒必要和對方客氣什麼,這一巴掌用的力量可是不小。

牛安豪直接被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感覺整個腦袋都有些暈眩,差點一頭直接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