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輝騰目光當中已經是露出了一些不耐煩,“陳江河,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跟我走一趟,這病能不能治好,我說了算。”

陳江河靠在了椅背上,依舊是淡然道:“你也不用給我留什麼機會,想動手就不要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借口,都已經要和我撕破臉皮了,你何必這麼虛偽呢?”

劉輝騰差點沒有把肺都給氣炸,“我發現你真是給臉不要臉,我都已經仔細的調查過了,你的背景資料,你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依靠給別人治病,從別人那裏得到人情,然後靠著這些人情,慢慢的建立了藥廠。”

陳江河臉上隻是帶著笑,就這麼望著劉輝騰,也不開口說話。

劉輝騰臉色發黑,“陳江河,這裏有份合同你看看,我感覺我們完全可以達到合作雙贏,你最好是簽了這份合同,雖然我們劉家在明麵上不能對你做什麼,公司商業上麵威脅不到你的頭上,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才是這裏的地頭蛇。”

“如果我們想要針對你,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你可以把我的話當成是再故意威脅你,不過你就算是報警了也沒有用,首先你得拿得出證據。”

陳江河有些好奇的拿起合同看了一眼,他一直想要知道劉輝騰到底是衝著什麼來的,當他看到合同上麵的內容之後,直接就被氣笑了。

將手中的合同直接撕成了碎片,朝著劉輝騰砸了過去,滿天的紙屑飛舞,而那些碎片有一大部分都砸在了劉輝騰的臉上。

“你告訴我這是雙贏的合作,你們家的雙贏就是讓我把藥方貢獻出去給你們生產?”

劉輝騰臉色已經是變得有些猙獰,陳江河不但是撕了他的合同,還拿那些碎紙屑砸在了他的臉上,這就等於是當著他的麵砸他的臉。

“陳江河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劉家是什麼手段起家,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南州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灰色勢力人物,都和我們劉家有著一定的關係,隻要我們一句話你寸步難行,到哪裏都會有人找你的麻煩,到最後你連能不能活下去都可能是一個未知數。”

這就是在吃果果的威脅,擺明了陳江河不答應,他們就會直接動手,和上門搶搶藥方沒有什麼區別。

陳江河伸手一指劉輝騰身後帶來的那十幾個保鏢,笑道:“告訴我你是哪裏來的?自信就是這麼十幾個人嗎?”

那些保鏢在看到陳江河眼中的輕視之後,臉上也是露出了憤怒之色,他們十幾個人麵對一個人,居然還被這個人給嘲諷了,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想要對陳江河直接動手。

其中保鏢隊長更是咬牙切齒道:“劉少,我看這個家夥是沒有經受過社會的毒打,讓我們好好的收拾他一頓,到時候你想和他談什麼,他都會好好的和你說話。”

劉輝騰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陳江河的時候充滿了戲謔,“像這種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給我狠狠打,把他那一嘴牙都給我打掉。”

十幾個保鏢直接就圍了過來,臉上都是露出了獰笑,剛才陳江河嘲諷他們的時候,那可是真的把他們心中的怒火給勾了起來。

出來混這麼長時間,還沒有人敢這麼無視他們。

那個保鏢隊長直接就將陳江河麵前的一個爐子給踹飛了。

這隻不過是陳江河在熬的中藥,他壓根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陳江河臉色驟然一變,看著那撒到地上的中藥,神色當中已經是流露出了怒火。

這些藥品都是他配置用來試驗,能不能治療癌症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每一個藥方都是價值連城。

雖然他可以重新配置一份,但他也需要時間,而且他所用的這些藥大部分都是極其珍貴,被踹掉的這一爐藥品,價值最少在幾十萬以上。

而保鏢隊長在看到陳江河的臉色變化之後,臉上露出了猖獗的笑意,“小子之前你那麼狂,現在這麼被嚇成了這份德性,你繼續狂啊,你以為我僅僅隻是踹你一個爐子,就這麼簡單解決了嗎,現在老子要踹你。”

這些保鏢可不是什麼正規安保公司出來的人,而是劉家專門養的一批打手,在沒有發家之前,劉家就是屬於道上的一股勢力。

他們手中的藥廠也是從別人那裏搶的,手段自然也是非常齷齪,這是因為嚐到了這種來錢的甜頭,所以他們才想從陳江河這裏也用同樣的手段。

劉家隻是上不得台麵的勢力,但不能否定他們確實在南州占有一席之地,有陽光的地方肯定就會有陰影,劉家雖然不能說是將南州所有的陰影地方占據,但他們卻和那些勢力都能攀得上關係。

這也是劉輝騰來這裏的底氣所在,哪怕他就算是今天把陳江河給打殘了,報警之後也會有這幾個保鏢當中的一個站起來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