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知道你怎麼想的,畢竟人心隔肚皮。”
周斯已經認定了這是陳瀚元布的局針對自己,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之色。
“周斯,我對天發誓……”
陳瀚元很不喜歡被別人給誤會了,他伸出四根手指頭出來,指天發誓。
“陳總,你對這種人發什麼誓,你覺得這種人以後你和他還會有交集嗎?”
就在陳瀚元準備發誓的時候,卻是被陳江河給打斷了,他開口說道。
陳瀚元明顯愣了愣,隨即他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與周斯兩人已經站在了對立麵,對方信不信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他的連鎖餐廳的這些藥方周斯要貢獻出來才行。
“陳會長說得是,倒是我考慮得太多了。”陳瀚元收住了發誓的嘴,對著陳江河拱了拱手,同時說道:“陳會長,您是用藥的大家,我現在餐廳的情況你也知道了,能否麻煩您幫我度過現在的難關,隻要我的餐廳能夠度過難關,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
雖然與陳江河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是陳瀚元對於這個與自己同姓之人的感覺不錯,對方也並沒有坑自己,反而在幫自己。
看周斯對他這不信任的樣子,他現在是沒有辦法叫周斯把藥方給貢獻出來了,而且對方本來就是用的藥方來入他的瀚元藥膳連鎖餐廳的股的,對主如果把藥方都交出來了,那完全就沒有主動權了,所以周斯不可能把藥方交給他。
現在他也就隻有看陳江河了。
“嗬嗬,行,你這話我記住了。”
陳江河笑了笑,對著陳瀚元點了點頭。
他來到這瀚元藥膳連鎖餐廳,本來就是想要陳瀚元幫自己推廣中醫,這是有要求而來的,現在隻要幫助了陳瀚元,他相信憑借對方的人品,應該是會幫自己推廣中醫的。
說完之後,陳江河開口吩咐道:“去,把你們的藥膳的草料給我拿出來。”
“行,陳會長,您等等。”
陳瀚元對陳江河說了一聲,親自跑到了廚房去,把廚房裏麵的那藥膳的草料給搬了出來。
所謂的草料,就是還不是精料,隻是初加工之後形成的藥材配比好的藥膳,這個時候還要繼續加工,熬製,才能夠真的形成藥膳。
這草料是周斯配比的,同時這些草料已經被打碎成了粉末,除了周斯,沒有人知道裏麵到底放了哪些藥材,而且這些藥材具體的配比的比例是多少,也沒有人知道。
周斯本來做事就比較保險,他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藥方給貢獻出去。
“小子,你難道是想通過這個草料,把我的藥方的成份給寫出來不成?”
看到陳瀚元把草料放到了周斯的麵前,周斯冷笑著說道:“你要通過這個草料就能夠把我的藥方給寫出來,我特麼的直播吃翔給你看。”
“哦,還有這樣的節目,你說話可是算話?”
陳江河僥有興趣的看向了周斯。
周斯明顯一愣,而後他冷笑說道:“不錯,就有這樣的節目,如果你能夠把這裏麵的藥方給精確的寫出來,那麼就直播吃翔,要是你特麼寫不出來的話,我要你跪在麵前叫我爹,你敢接招嗎?”
“陳會長,你別答應他,他今天就是看你不爽,想要侮辱你。”
聽到周斯的話,陳瀚元不由得嚇了一跳,說道:“說實話,我帶著這草料找了幾位名中醫,也讓他們幫我複原一下這藥方裏麵的各種藥材的成份以及配比,但是因為這藥方的草藥粉碎得太細了,他們沒有辦法配比出來。”
他的言外之意,陳江河也不可能把這藥方的具體的用藥成份和用藥配比給說出來,要是真的和周斯賭的話,很有可能到時候要跪在對方的麵前叫爹。
陳江河是為了他才和周斯走到對立麵的,他不希望陳江河把自己置於了危險的境地。
“嗬嗬,陳總,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既然今天你把這件事情交托給我了,好我就會幫你把這件事情給辦好。”
陳江河咧嘴一笑,看向了周斯,說道:“既然周總有這樣的雅興,想要直播吃屎,那我就成全你,你的賭約,我接了。”
說完話之後,陳江河拿著各種藥膳的草料,開始用鼻孔聞了起來,等到他用鼻孔聞了這些草料之後,當即開口說道:“這一種草料,當歸三錢,蟲草一根,人參一錢……”
很快,陳江河就把其中一種藥膳的藥方給報了出來。
等到他報完了第一種藥膳的藥方之後,他並沒有停歇,開始報第二種、第三種藥膳藥方的各種藥草的成份和配比。
“好厲害!”
遠方的姐姐、弟弟還有媽媽以及一眾看熱鬧的人聽到陳江河迅速的報出各種自己都不知道的藥草,完全的驚呆了。
旁邊的陳瀚元同樣也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