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個小時，張凡看了十來個病號。
今天是個好日子，湊巧得很，這十來個病號，有八個是大姑娘、小媳婦。不但年輕漂亮，而且看的病也是相當地對張凡的胃口或者說對張凡的專業，她們不是婦科病，就是皮膚上出了小問題，因此個個都要到檢查室進行身體檢查，其中幾個婦科病還進行了內檢。
雖然張凡是醫生，而且是見過大世麵的醫生，但還是被這些明豔的春光給照得心裏暖洋洋的，一邊診治，一邊心猿意馬，想著趕緊把她們搞定，然後抽空去巧花辦公室談談人生。
正在胡思亂想，突然接到一個神秘電話。
是一家酒店打來的，說是酒店有個客人得了急病，點名要求姓張的醫生去出診。
張凡聽著有點可笑：你酒店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
轉念一想，也許是哪個熟人開的玩笑吧？
便收拾了一下，笑對趙樸通道：“便宜你了，剩下幾個全是女的，你給診治吧。”
趙樸通掃了一眼候診的，小聲皺眉道：“你可真大方！給我留下一群醜八怪，俊的都被給治過了。”
“你是醫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別想歪了！”張凡低聲教訓著，然後匆匆離開了診室。
到達東大方酒店，走到前台，向美女接待員問了問，美女說是4068房間的人找他，張凡便乘電梯上去了。
甫一敲門，門便打開了。
顯然，門內的人一直站在門邊等著呢。
基本不出張凡所料，門內站著的是姚蘇。
這妮子好像買不起衣服似的，身上隻穿了一個黑色的小內納和粉色的繡花文胸，把全身體型的美好都呈現在燈光之下。
張凡低頭脫鞋的時候，離她很近，不得不咽了口唾沫，嘴唇發幹。
“什麼病？”張凡笑問，隨手捏起她的小內納，幫她往上提了提。
“賤病！”
“賤病？沒聽說有這種病？難道是婦科病？”
“你心裏正在罵我賤吧？我替你說了你想說的話好吧。”姚蘇一撅嘴，回到沙發上坐下。
張凡看了看黑皮沙發，警告道：“有點衛生常識好不？穿三點式坐沙發，你不怕進去細菌得婦科病？”
姚蘇一下子有所醒悟，彈簧似地跳起來，披上了一件睡衣，重新坐下。
披了睡衣，又沒有認真披上，隻輕輕地紮了睡衣上的腰帶，前襟沒往裏麵掖，敞開著，露一半遮一半。
這個效果，比三點式更加誘惑，張凡感到嗓子眼裏都發幹發癢，內心裏很想當一回牲類。
“怎麼換酒店了？”
“因為這幾天談判，這個酒店離談判地點近，方便。”
“啊？跟成球和好仁的談判有進展了？”
“簽了，協議昨天晚上簽的。”
“簽了？”張凡大吃一驚。原來以為姚蘇不過是跟兩家公司虛與委蛇，沒想到真的簽了協議！
這不是把天健給坑了嗎？
天健被晾在了一邊！
看到張凡的吃驚樣子，姚蘇不過謙意地道：“你可別怪我替由氏賣力氣，昨天下午，是由鵬舉和他爸親自來京，把協議拍板定下來的。雙方簽定了五年的合作開發、合作銷售的合同，你看看……”
說著，把一隻夾子甩了過來。
張凡翻開夾子，粗粗看了一遍，不禁有些酸酸的：這三家，三塊麵團，竟然捏到一起去了，成了一個大存在。
以三家的力量，聯合起來，天健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在市場競爭上，三家可以呼風喚雨了。特別是合同中關於江清和省城這兩個市場的條款，明顯地是衝著天健公司來的，看得出來，就是由氏有意把天健擠出這兩個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