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饒命,饒命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六爺劇痛之下,終於放下身段求饒,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
“知道自己錯在不該碰別人的女人嗎?”
“我知道錯了!”
“我還要問你,你一個導演,哪來的底氣,竟敢調戲朱家的大小姐?你的後台是誰?”張凡對這點相當疑問,朱家的勢力誰不知道?這個六爺大不了是個導演,怎麼會這麼狂?是不是背後有誰支持?
“沒有呀,沒有。”
張凡扯住六爺另一隻耳朵:“不說實話,這隻耳朵也別想要了!”
六爺心膽俱寒,“張爺饒命!”
“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死豬,老子端了你看家本錢!”
腳尖一鉤,向六爺襠下踢去!
六爺襠中一麻,衝擊力從襠下直衝腦門,一個雷電閃擊似的疼痛!
這一腳,張凡隻用三分力。
警告性的一腳。
“泥馬快講,不然第二腳可沒這麼輕描淡寫了!”
低聲怒喝,話音裏卻是帶著陰厲和威脅。
六爺襠下一熱,尿水立馬滲透褲襠。
濕濕的,連穀口都跟著鬆弛,大便的意念連連衝擊大腦!
去,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嚇出屎尿嗎?
六爺驚懼地意識到,今天要是不是老老實實,真的就會廢在這裏了。
“張先生,我說,我說,你不要再踢了!”
“快說!”
六爺緊了緊穀口,盡最大力氣憋住便意,不讓排泄物湧出,“張先生,實不敢相瞞,王家王少您聽過吧?我是他的表舅,我聽說我外甥說,朱家很快就要完蛋了,所以,我才沒把朱小姐看在眼裏。是我狗眼看人低,請張先生給我一條生路。”
張凡暗道:果然有來頭!
“王少跟你說沒有,朱家為什麼藥丸?”
“他沒說呀!”
不可能沒說!
以王少的輕浮狂燥,有這麼好的吹牛逼機會他怎麼可能不說?
張凡腳尖又是一勾,直接勾在六爺的看家本錢上:“不說的話,我腳尖一使勁,你就爆了。”
六爺一皺眉,臉上的汗當時就流了下來,“我說,我說,是,我外甥說,王家掌握了朱家的大把柄,要逼著朱家做一個大交換。”
“要是朱家不服呢?”
“要是朱家不幹,王家有兩個手段,一個是把材料向上級揭發,一個是利用手裏的神秘力量給朱家致命的一擊。”
“什麼神秘力量?不就是幾個鳥人嗎?”
六爺又是一驚,暗道:多虧剛才沒有撒謊,原來張凡全都知道呀,鳥人都知道,這可是王家的絕密!隻有本家幾個最重要的人物才知道的。六爺也是從王少那裏聽過一句半句。
“張先生所言不差。王家背後有一股勢力,聽說是一個鳥人部落,個個神通廣大,還會巫術,王家用這股力量對付朱家,綽綽有餘。”
“王家的計劃是什麼?”
“計劃我怎麼可能讓我知道,我隻聽我外甥說過,事情關係到朱小姐。”
“莫非是要綁架朱小姐?”張凡怒問。
“這個我真是不知道。反正我外甥的意思,是要對朱小姐動手,用他的話說,要打朱家,就要打在朱家的痛處,打蛇就要打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