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事嗎?死了怪可惜的,不知修行了多少年呢。”
張凡點了點頭:“沒事,它氣血運行一切正常,隻是神經受控,睡半個時辰就會醒來。我們走吧。”
兩人快步走下山來。
順原路下山,遇到了坐在路口的向導。
向導真的以為二人去還願呢,也沒有多問,三個便順山路回到村裏。
那個出租車還等在村裏,兩人乘出租,於晚上八點多鍾,到了省會機場。
買了兩張機票,張凡送豔玲到了登機口,兩人有些戀戀不舍。豔玲紅著眼圈道:“你下次去濱海,一定要去看我啊。”
張凡用力點了點頭。他本想給豔玲一張銀行卡作為酬謝,想了想,又擔心那樣做會惹她罵,便沒有把銀行卡拿出來。
送走豔玲,張凡登上了回京城的班機。
到達名苑別墅時,已經是過了午夜。
見張凡突然趕回來,巧花忙問情況怎麼樣?
“有了!”
張凡含笑取出靈芝,放到案板上。
用刀片小心地把靈芝上麵的灰色菌層刮下來,總共收集了約有兩湯匙。
燒了半壺開水,把灰色菌放在水裏煮了一會,然後加了一點白砂糖,盛在碗裏。
巧花端著湯,張凡扶著春花的頭,兩人一點一點把菌湯給春花喂下去。
過了半個小時,春花慢慢睜開眼睛。
她臉色紅潤,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剛一睜開眼睛,就撲楞一下子坐了起來,反而把張凡和巧花嚇了一跳,以為她抽瘋了呢。
她看到張凡和巧花在麵前,而自己卻是睡在這樣一個陌生的房間裏,不由得瞪大眼睛問:“怎麼回事?你們把我弄到這裏來?”
巧花高興地撲上去,摟住春花,“春花姐,你醒了!可把我們嚇壞了!”
“我睡了多長時間?”
“昏迷一天整了!你當時的樣子可是真嚇人,我以為……”巧花說著,打住了話頭。
春花眨了眨眼,回憶起自己在大棚裏昏迷過去的事,不禁臉上微紅,看了張凡一眼,“都是你!你自己得了病,還對著我咳嗽,把細菌傳給了我!”
張凡心中一片陰雲一掃而淨,心情無比燦爛,哈哈笑道:“你身體這抵抗力呀,也不行呀!同樣的染了病,我就沒事,你差點見了閻王!”
春花心裏明白張凡是在裝,便輕輕打了他一下,“最煩你這種人,把別人害了還擠兌人家!去去去,天都這麼晚了,你睡去吧,我是睡夠了,要跟巧花妹妹說會兒話。”
張凡見兩個美女這麼親熱,沒自己什麼事,便訕訕地笑著走出了房間。
睡了一大覺,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張凡睜開眼睛,便給濱海警察局長打了個電話,告訴局長解藥搞到了。
“你的成果不小,我們的警察也沒閑著!”局長樂了。
局長馬上告訴張凡一個好消息,就是殺害淩花媽媽的凶手已經抓到了。
也許是那小子第一次作案,手忙腳亂,在現場落下幾根頭發。警察把頭發拿回去做了DNA檢測,發現DNA序列與一個已經判死刑的罪犯有很大相似度,但卻不是他。警察馬上然後對他家族的人進行了排查,發現他有一個表弟竟然是老鯊的手下。
於是警察迅速把他拘捕,一審問,在鐵證麵前,他隻好全部交待了,正是老鯊指使他勒死了淩花媽媽,目的是為了滅口。
“現在,老鯊和幾個骨幹成員都已經被我們請到了局子裏,正在分開審訊,進展神速啊!”局長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謝謝局長,謝謝大家,辛苦了。我捐贈給局裏一線幹警的夥食補助,這兩天就會到位。”
“張凡,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老鯊這夥人,為害一方,我幾次想搞掉他都沒掉成,這次總算抓到他的要害,他是徹底玩完了。咱們的幹警給濱海市百姓除了一大害,大快人心哪。”局長自豪地道,“另外,你捐款中歸我調撥的那部分資金,我已經捐給局裏幾位烈士家屬了。”
張凡一聽,倒是很感動,覺得局長這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