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林巧蒙和涵花住在一間臥室裏通宵聊天,而張凡隻好自己獨自住在一間臥室。
張凡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也不知那兩個貨昨天晚上聊到幾點。
吃完早飯,涵花留在家收拾衛生,張凡和林巧蒙各自開車去素望堂上班。
林巧蒙的車剛剛停在公司門前,不遠處一個男人就走上前來。
這小子細高個子,煞白的熬夜、熬油臉兒,臉上帶著那種很自得的笑意,穿一套淺色發賤休閑服,看樣子身子骨相當地弱,兩條長長的細腿像長頸鹿,但腰板挺得很直,步子邁得也是相當自信。
林巧蒙微皺眉頭,沒好氣地斥道:“輝山,有事嗎?”
這個叫輝山的男人沒說話,徑直上前走,一直走到離她很近的距離才站住。因為再不站住,他就碰到她的胸峰了。
一直跟在林巧蒙車後的張凡,恰巧開門下車,看見了這一幕。
張凡見過此人,以前來診所看過病,他下麵有菌群感染,差點把工具給爛掉,菌群有抗藥性,在大醫院治不好,結果被張凡用一服湯藥給洗好了。
看來,這小子忘了爛根的教訓,估計還是到處拈花惹草吧,這不,竟然找上門來了。
張凡站在車前沒動,遠遠地看著輝山要做什麼。
“林所長,今天晚六點,我請你看歌劇,是一大力歌劇團來京城出演的,票很難搞。”
輝山帶著自以為相當迷人的微笑,很紳士地用溫言軟語說道。
這個頭,這身名牌,加上這能抓住女人心的細語,顯得這個男人相當有風度,相當迷人,想浪漫的女人聽了這些話,基本就屈服了。
不過,林巧蒙除了張凡,看不上別的男人。要是張凡站得離她這麼近,用這樣的語音說話,她早就渾身軟掉了。而麵對同樣的男性,她卻是一點感應都沒有!
她掃量他一眼,冷笑道:“我聽不懂鳥語歌劇,也不想懂,你的票願意送誰送誰吧。”
說著,轉身便向診所門裏走去。
“林巧蒙,我認定的女人,我會追到底。一次不行一百次,我相信,我的真誠一定能打動你的心!”輝山跟在林巧蒙身後,喋喋不休地道。
張凡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傻冒兒,原來就是這樣追女人的!
死纏爛打,把女人搞迷糊,他趁機上身!
這進攻方式也太原始了,原始到了奇葩的程度。
林巧蒙聞言,生氣了,猛地回身,眼裏冒火地看著輝山。
“林小姐!”輝山終於得到了林巧蒙的正眼看待,高興地賤笑著。
“你難道沒意識到,你的真誠用得不是地方嗎?”林巧蒙怒道。
輝山表情有些受挫,嘴角上露出尷尬的一笑。不過,他很會掩飾自己的尷尬,馬上把眼光饞饞地落到她的胸前。
“不要用這種眼光往女人胸前瞅,既不禮貌,也不高貴!”林巧蒙譏諷地道。
“林小姐,我並不十分想要突出我出身的高貴,但你不要誤判我的真心!”輝山裝作十分高深地道。
“嗬嗬,我對你可是沒有真心!你還是找一個對你能產生好感的吧。我不認為一個男人這麼隨便地就表達真心是真正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