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罵的那麼慘,你不心疼她,不替她討回公道嗎?”喬雪柔又問。
“有什麼好心疼的,她自己去惹了不該惹的人,被罵了活該,而且她從小受著氣長大的,這點辱罵,她受得住。”柳鳳娟不怎麼在乎似的說道。
喬兮冉在她心裏,可能是個不會疼、不會哭、不會傷心難過的超人。
喬雪柔聽柳鳳娟說完,都有一點同情喬兮冉了。
有這麼個不疼自己的媽,怕是比死還難受吧。
還好,這樣的媽不是她的。
柳鳳娟從大廳裏離開後,白子騫就站起身來,也準備離開。
喬雪柔見狀,有些不舍,“你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再陪陪我好不好?”
喬雪柔說著上前,一隻手在白子騫胸膛上畫圈圈,一臉嫵媚地看著白子騫,“我們去房裏……好不好?”
她的話暗示著什麼。
白子騫對喬雪柔十分了解,知道她動了什麼心思,勾唇一笑,“好啊。”
兩人一進房裏,就抱著啃在了一起。
沒一會,兩人就脫光像藤蔓一樣糾纏在一起了。
喬雪柔叫的極為大聲,傭人從她房門外路過,都得捂住雙耳才行。
……
醫院。
薑姝嫻手腕上的傷口不深,早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薑鼎川、薑雲櫻、高碧蘭一直在她的病房裏陪著她。
她的粉絲們已經一波接一波的進去看過她了。
鮮花、營養品什麼的堆了一地。
此時薑姝嫻已經醒來了。
她的母親薑雲櫻正在喂她喝湯。
“以後不許再做傻事了,聽見沒?”命都快被嚇走半條的薑鼎川這會還心有餘悸。
最先發現薑姝嫻割腕自殺的是高碧蘭。
薑鼎川和薑雲櫻是被高碧蘭的哭喊聲引去薑姝嫻房裏的。
他們進去時,薑姝嫻倒在床上,搭落在床下的左手手腕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地上有很大一灘血,而薑姝嫻已經人事不省。
薑鼎川當時被嚇得命都去了半條。
他生怕女兒沒了,他承受不了這種失女之痛,女兒脫離危險後,他才緩過來些。
或許是曾經做過錯事,拋棄過一個女兒,他將對那個女兒的那份愧疚轉化為愛,轉移在了薑姝嫻身上。
薑姝嫻體會到了他給的全部父愛,而那個被他拋棄的女兒卻從未體會過被父親疼愛的感覺。
薑姝嫻點頭,哭著,聲音有些虛弱無力地說:“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畢竟受了傷,薑姝嫻這會臉色十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