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瑞的法眼下，這一根牛毛裏麵，居然開辟出了一個小小的洞天，大概有數十萬方的空間，充滿了沸騰灼熱的岩漿，蘊含著濃烈的火之精華。
江瑞甚至能夠看到那些岩漿裏，有無數火之精靈在穿梭。
“果然是火帝，哪怕是成為孽，那也是火之魔孽，並且他的一根毛發，都是洞天級的寶物，難怪打人的力量大得出奇！”
江瑞一下子就明白自己手臂撕裂的原因了，任誰被洞天級寶物狠狠打一下，也會承受不了受傷的。
更何況，江瑞還不是聖階。
這一邊，東方朔也已經閃身到了牛頭魔孽身後，用聖道戒尺敲打了一下魔孽。
魔孽瞬間炸裂！
東方朔用手一撈，撈到一根牛毛。
魔孽頓時消散！
東方朔看了牛毛一眼，立即震驚到了，他可不像江瑞那麼淡定。
“恐怖，這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哪怕我是聖階，都沒有這樣強大到不可思議的身體！”
東方朔瞪大了眼睛，身體微微顫抖，抓住牛毛的手感覺很沉重，就像是托著一座山。
江瑞理解，因為，這一根牛毛，確實如一座小山一樣重！
這個時候，江瑞才可以確定，火帝是聖階！
沒有錯，是聖階無疑。
而且是一位資深的聖階。
比東方朔這個聖階要強上一個檔次，畢竟，東方朔的聖階是剛剛成就的，而且是被揠苗助長起來的，水平自然差了火帝許多。
“仙尊，他是聖階？”東方朔一臉懵圈。
江瑞點頭：“沒錯，哪怕是隕落化為孽，他也依然還是聖階，並且經過無數歲月的洗禮，他的恐怖，已經超過了聖階！”
東方朔臉色難看，道：“這裏果然凶險，我們還能前進嗎，如果前方都還有這樣可怕的存在，我們現在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有！”江瑞點頭。
玄女仰著小臉蛋，好奇：“你們居然怕了？”
東方朔歎氣：“誰能不怕？聖階在外麵已經是第一人，但在這裏，貌似什麼都不是，哎……死有重於泰山，也有輕於鴻毛，我好不容易成就的聖階，可不想就在這裏稀裏糊塗的交代了！”
江瑞擺手：“不至於，咱們或許不是其敵手，但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東方朔想想，還是點了點頭。
這話貌似中肯，他怎麼說也是聖階，沒理由那麼輕易就死，聖階可不是地裏的大白菜，是頭牛都能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