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把桌上的錢一張張往外掏,娟姐失望地閉上了眼。
錢去人空,她的眼睛流出淚水。
但她不清楚,我正在找機會,我得讓他們完全失去防備,然後一擊製敵。
這一局,陳哥擲骰子,七點,劉總拿牌,我最後一家。
我把牌向前推了推,然後去拿自己的牌。
這一推,我已完成了牌的移位。
每個人手上都是難得的一手好牌。
就算沉得住氣的陳哥,臉上也露出特別的興奮。
很快,陳哥躺牌,清一色一四七條。
接著劉總笑著躺牌,對陳哥說你一四七,我就二五八,看誰手氣好。
馮姐看著兩人的牌,興奮地說九條還有三張,那我巧七對吊九條,也將牌躺出。
我不要條,所以我摸任何一張條子,他們必然有一家胡牌。
他們組成了一個圍獵的局,而這個局,就是陳哥通過暗示和換牌完成的。
隻是,當我在摸牌時,早就把底牌進行了轉移。
這時所有的條子都在我要胡的牌之後。
桌上這些人的技術,根本看不出我是怎麼做到的。
該我摸牌,三個人臉上浮起得意的笑容。
我摸四筒,開杠。
陳哥笑道:“小白,要是搞個杠上炮,你那點錢可能不夠輸哦?”
我故意緊張地說,“是啊,可不杠不劃算吧。”
杠牌是七筒,我再杠。
這時,他們目光一縮,似乎注意到我可能是清一色筒子。
要是我真胡了,他們輸得也不少。
我打了一張五萬,沒人要,接下來他們也沒摸到一張條子。
這時,我摸到九筒,我又杠牌,上手六筒,胡牌。
清一色三番,杠上花加一番,兩杠加兩番,自摸一番,他們都躺了牌再加番,共計八番。
每人輸兩萬五千六。
這一下,三個人傻眼了。
擺下牌,幾個人看了又看。
我淡淡笑了笑,說終於手氣好了一次。
劉總和馮姐的目光都看向陳哥,明顯是在問他怎麼回事。
陳哥歎道:“真邪門了。”
馮姐隻贏了一萬多,這一次倒輸一萬多,她慢吞吞地不想給錢。
陳哥臉色陰沉,將錢扔在桌上,一臉不服氣。
當我把陳哥從贏家打成輸家之後,手上已贏了四萬多。
他們三家毫無顧忌地配合甚至換牌,但就是贏不了。
劉總和馮姐看向陳哥的目光已露出了強烈的不滿。
這一局,陳哥出牌很慢,我出手的每一張牌,他都仔細觀察,顯然,他是懷疑我出千。
我的技術,也是他能看出來的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知道被宰一刀有多痛。
專胡他的。
萬子清大對,三杠杠上花,和上次幾乎一樣的牌,七番的牌。
他點炮,輸錢一萬二千八。
他的手抖了一下,“姓白的,你開事兒了吧?”
他用的是千門的黑話,開事兒就是出老千的意思。
我故意不懂,“陳哥,開事兒是啥意思?”
“別他媽裝糊塗,你小子出千。”
我臉一冷,“陳哥,飯不能亂吃,話不能亂說,捉奸拿雙,捉賊拿贓,說我出千,那你拿出證據。”
無論是小賭局,還是大賭場,出千的人隻要沒給對方留下把柄,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怕。
陳哥將餘牌按在手下,“要是我拿出你出千的證據,你說怎麼辦?”
劉總臉突然一冷,陰森森地盯著我,“賭場規矩,抓到出千,直接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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