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公平,如果馬悅在上麵玩牌,我給她帶的五十萬,估計都不夠。
而她絕對會成為一隻任人宰割的肥羊,就算把錢輸個精光,也不會懷疑自已是被老千給圈了。
因為馬悅絕對不會相信,她盡心盡力抽出時間為王珍拍MV,然後王珍會安排一個圈套,千她的錢。
估計這也是王珍剛才不惜拉開衣領,給我點便宜,穩住我,要拉攏我。
此時的王珍,還在給牌下汗。
她的動作,甚是嫻熟。
輕劃的痕跡,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我發現之後,就看得非常明顯。
我一邊摸牌,一邊用手,將她下汗的痕跡給抹掉。
王珍下的汗,隻是刻線,力道用好。
但這種出千下汗的手法,並不是在牌麵刻出無法抹去的劃痕。
所以,我可以完美地抹去痕跡。
而我抹去刻痕的手法,桌上的人也根本看不出來。
但僅僅過了兩局,王珍就發現了異常。
她明明下了汗的牌,居然不認得了。
她強忍驚慌,開始細細觀察。
聯想到我之前提醒她的話,她留意到,是我抹去了她的劃痕。
立即,她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滿的神情。
我也不說話,繼續抹去她下汗的痕跡。
又過了一圈,她認得的牌越來越少。
零星的幾張認得的牌,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
她氣得狠狠地瞪了我幾次。
重重地把牌拍著桌上,“這牌,不知道怎麼玩了啊。”
桌上的瘦女人,皺皺眉頭,附和著,“對啊,這他媽怎麼回事啊,老是輸。”
王珍幹脆抽了一支煙,大口大口吐著煙圈,也不下汗了。
過了一會,桌上的態勢已發生了變化。
整個賭桌上,成了七分頭贏錢的天下。
七分頭不僅把輸的幾萬塊錢贏了回去,還贏了十幾萬。
而我,經過細細的觀察,終於發現他出千的門道。
我現在要做的,是瞅準時機,抓他個人贓俱獲。
當然,我也得贏幾把再說。
我故意來了一手瀟灑的動作。
每次摸牌隻用手指輕輕刮一下,然後就選擇留下來或者打出去,絲毫不拖泥帶水。
扣著的牌,想怎麼打出來,好像能記住所有的一切。
就這樣,我胡了幾局。
雙手攤開麵前的牌亮出來,所有的牌排列一絲不差,整整齊齊,一目了然。
連王珍也不由呆了呆。
這樣,我將輸出去的錢贏了一些回來。
七分頭急了,加速開始出千。
這給我抓住他出千提供了絕好的機會。
這一把,我明明已經胡了。
但我故意打出一張,選擇不胡。
因為我大概能算出,七分頭的牌型很好。
如果他這一局出千,收獲能達到最大化。
他要出千的牌,也就兩三張而已。
果然,他摸了張牌。
手指用力的搓了好一會兒。
忽然,用力將牌拍在桌上。
“砰”的一下。
一臉興奮的大喊,“真是絕了,自摸清一色!”
說著,便把牌推到在牌桌上。
王珍和瘦女人查了一下牌,點數花色沒有問題。
一臉不高興地開始付錢。
而我淡淡地抽著煙,一分錢也沒數給他。
七分頭奇怪地看我一眼,“小白臉,給錢啊?磨蹭什麼呢?”
我對著他,吐出一口煙圈,然後轉頭看向王珍,“珍姐,你這會所,如果有人出千,你會怎麼辦?”
我話一出口。
王珍先是一怔,但馬上說道,“賭場規矩,出千被抓住,斷指剁手,無論是誰,休想逃脫。”
“白老弟,但我這裏,絕對不會有人出千的!”
王珍可能還以為,我是在暗示她。
所以,她一邊重重地申明賭局的規矩,又一邊急忙否認。
七分頭則是一臉惱怒,他也不看我,直接質問馬悅,“馬悅,你從哪裏找來的小白臉,讓他滾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