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飛快地向河灘的鐵皮牆跑去。
那裏機器轟鳴,正在不停地挖掘著地下的沙石。
眼看,這些人就快衝到鐵皮牆位置了。
突然,“砰…砰…”
幾聲尖銳的槍聲響起,那夥人猛地停在鐵皮牆邊緣,不敢再向前一步。
他們才發現,那鐵皮牆四周有專人守著。
鐵皮圍了一個約有足球場大小的區域,在四隻角邊搭有高台。
每個高台上,都站著兩個目光凶狠的大漢。
這兩個大漢的手上,都有一支火藥管子。
目光犀利,神情肅然,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隻要有人敢踏入那片區域,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板機。
霍大奎的人,飛速趕過來。
陳力也來到鐵皮圍牆麵前。
陳力指著鐵皮圍牆,“你們這裏麵,肯定是在幹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是因為裏麵的東西,讓我們下遊的樹苗,全死了。”
“你必須,立即停止下來,讓我們檢查。”
“否則,我們要把你們的場子,給砸個精光。”
霍大奎冷冷說道,“我們這裏麵,沒有任何有毒物質,對你們那些樹苗,沒有任何影響。”
旁邊的人也高聲叫道,“是啊,我們根本就沒用任何藥,怎麼可能傷了你們的樹苗。”
“你那些樹苗,買過來時就是死枯苗,你這就是栽贓陷害。”
一個男子衝出來,“姓陳的,你這是玩陰的,可我們,不會被你嚇倒的,朱哥的人,馬上就過來了,他們一定把你們打得跪地求饒。”
陳力的臉,不由抽搐一下,朱驍在濱江的名聲,和當年霍光華一樣。
冷酷、手狠,簡單直接,沒有花哨動作,講究一招製敵。
他帶的手下,全是戰鬥力非常強的人。
在濱江的所有衝突中,隻要有他們的身影出現,就沒輸過。
包括霍光華死那一次,也是以陳光明的輸告終。
陳力隻得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必須去親自看看你們的現場。”
“既然你們說沒用藥,我總得親自檢查是不是才行。”
霍大奎冷冷地給了兩個字,“不行。”
然後,他對著高台上的人喊道,“隻要有人敢往鐵皮牆踏半步,就給我用火藥管子,他媽的,死了活該。”
高台上的大漢,齊聲答應。
與此同時,陳會長約劉萌到天鵝大酒樓見麵。
說是要給她引薦一個重要客人。
劉萌帶著林雪兒一起過去。
薛琴也跟著她。
天鵝大酒樓的十樓。
一間寬敞的辦公室時。
劉萌見到了陳光明。
劉萌的目光異常冷漠,身體微微地顫抖。
就是這個惡魔,幾年前帶著人搶奪河灘,與霍光華在一場火拚時,霍光華死了。
所以,這人就是殺夫仇人。
劉萌轉頭冷冷地看著陳會長陳光亮,“陳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不知道,我和這個人有仇。”
陳會長陰惻惻地笑了笑,“劉萌,他是我哥啊。”
劉萌大吃一驚,“什麼,你們是……”
此時,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的陳光明站起來,“對啊,你們的陳會長,其實就是我弟弟,不過,我們在任何時候,都沒有公開這個事,因為他要走公家飯那條路,而我,是商人,一個以前混江湖的商人……”
“我和你男人一樣,都是從江湖上打打殺殺混出來的,當然,我是指你原來那個男人霍光華,我們都是走的同一條路,別人知道我和我弟的關係,對我們的發展,都不利的。”
劉萌恨恨地說,“難怪,陳光亮,你總是對我家的那點河灘,盯著不放。”
陳會長陳光亮嘿嘿一笑,“不過,今天請你過來,就是商量一下,如何徹底解決河灘的問題。”
劉萌臉上一冷,“我的河灘,任何人休想動任何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