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明,聽得熱血翻湧。
“難怪霍大奎會在當年,突然搞什麼綠化啊,他還真是發現了金脈。”
那麼這個金礦中有沒有這麼多黃金呢?
其實,房間裏那些已煉成金條的金子,是我們最近一個多月采的金的全部,還有很多所謂的金條,裏麵其實是銅鑄成。
這個位置,原來是富礦不假,但現在已淘完了。
而且就算是富礦,也絕對不可能看到裏麵無數的金光閃閃。
那是我和霍大奎研究了很久,動用了天大的手筆,把我們之前采掘的黃金全部拿來融掉了,做成了成塊的的金條。
那些金沙,也是找做首飾產品的作坊,用銅粉做出來的看著像金粉一樣的東西。
那些銅粉混在沙石裏,依舊閃現出點點金光。
足可以以假亂真。
但在陳睿麵前的那堆金沙,是真的。
我們混了許多金子在裏麵。
但陳睿完全沒想到這是一個騙局,所以,他都沒有抓起一把沙石,仔細看一看。
當然,這與張楓說的十分鍾也有關係。
陳睿看清楚一切之後,得迅速退回去。
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自已進來過,而且了解了裏麵的一切。
這樣的場麵,讓陳睿產生巨大的震撼。
聽了陳睿的話,陳光明幾乎無法呼吸了。
那股貪婪幾乎要將他完全吞噬。
這個金礦的儲量到底驚人到什麼地步啊?
不說別的,就單單礦場裏麵的一百多公斤黃金,也是幾千萬的價值啊。
他這天鵝大酒樓,是濱江最豪華的酒樓,價值僅僅不到一千萬。
而且酒樓有一多半的錢,還是銀行的貸款。
他陳家的所有家產,真正屬於自已的那部分,也沒有劉萌的這些金子值錢啊。
他輕歎一聲,“我陳家辛辛苦苦搞了十多年,還不如劉萌這個女人,搞了幾個月淘的金子。”
他的歎息,沒毛病。
那時濱江的房價,不到一千。
就算在省城,西南最大的城市,房價也在兩三千一平米。
所以,一千萬在當時,就算是富豪,也難以想像這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
陳家的錢,如果還了銀行貸款,還了各種民間借貸,真正屬於陳家的不多,絕對值不到幾千萬。
所以隻要擁有這些黃金,劉萌其實已是整個濱江最富有的人了。
更何況,這隻是九牛一毛啊,劉萌的人還在擴展圍牆,意味著,這個金礦還僅僅開了非常微小的部分。
那剩下的黃金有多少,想想就讓人熱血澎湃。
陳光明拿著地圖,用力在上麵劃上一個圓圈,“這片地,我們無論如何也要得到,哪怕再進行一次火拚,也值得。”
“當然,我們還得和劉萌談。”
“最好讓她和我們合作。”
“不過,我們不需要談什麼五五分成,我們要三七分甚至二八分成,當然,她隻能得到的,是小的那部分。”
這時,連陳光亮都看不下去了,“哥,就算上午的時候,劉萌有了和我們合作的打算,可你這樣和她合作,她絕對不可能同意的啊。”
陳光明淡淡一笑,“對啊,我就是要讓她不同意,我的意思是,徹底鬧翻,然後將劉萌的勢力全部清洗。”
他無不得意地說道,“我早就想讓其他三家的人,知道我的厲害,現在,正好是一個機會。”
陳睿沒想到,他老爸和他的想法完全一致,根本不能分,幹脆搶過來。
但怎麼做,他還是茫然。
“可是,我們怎麼做啊?”
陳光明的目光,注視著遠處的。
“劉萌現在,應該在金店現場吧,那我們,就去求親。”
“二弟,你讓吳蓉立即過來,讓他帶著陳睿去向劉萌提親。”
吳蓉,是嶺南商會的人,也是濱江上流社會中的資深名媛。
年齡四十多歲,熱衷於為上流社會的男女牽線搭橋。
是商人圈裏有名的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