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睿一臉霸道。
這就是惡狼的本性。
隨便找一個借口,就想置你於死地。
他自封為遊戲規則的製定者,所有人必須按他的規則來。
而真正的原因,隻一條。
那就是要霸占你的一切。
讓我不由想起,民族屈辱的1840......
劉萌漠然一笑,拿過那一疊資料,看也不看,直接撕掉。
“滾……”
陳睿惱羞成怒,狠狠說道,“劉萌,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和我陳家把這些事擺平,明天你這金店想開張,哼……”
這時,我漠然地站起來,盯著陳睿,冷冷說道,“陳睿,你帶話給你老爸陳光明,今天晚上開始,我每天晚上,清洗你們一家賭場,把你們在濱江的十二個賭場,全部清洗一遍,然後又重新開始,我要讓你們的賭場,輸個精光。”
陳睿的目光死死盯著我,“你就是那個叫白龍的小白臉吧,你認為你有點千術,就敢和我陳家對抗了,你錯了,劉萌,你被這個小白臉迷糊得不輕啊,可我告訴你,你完了,明天的金店休想開張。”
“小白臉,你敢到陳家的場子裏來,我等著你,有種就過來。”
我冷冷笑了笑,“會的,晚上九點,我準時過來。”
“第一場,就在你們的天鵝大酒店地下賭場,你不要說,不敢讓我進去吧。”
陳睿被徹底氣壞了,“來,我在場子裏等你,你最好多帶點錢。”
陳睿一夥,氣急敗壞地離開。
看著一夥人離開,方雅的麵孔,帶著擔心。
我們坐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方雅提醒我們,她說陳家的人,以凶惡著稱,在整個濱江沒人敢惹。
四大家族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
所以,就算王家現在站在我們一邊,但讓他們幫我們,可能性也非常小。
畢竟王家和陳家,利益交集十分多,相互盡量想著減少摩擦,維護自己的利益,保持目前的平衡狀態。
“他們在河灘上下如此大的功夫,看來是勢在必得啊。”
方雅還不清楚我們這個局的真正目的。
所以,她無不擔憂。
我淡淡笑了笑,“這其實,就是我們要達到的目的,不過,這隻是第一步,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步。”
劉萌倒是擔心地看著我,“今天晚上我沒辦法跟你去賭場了,讓朱驍陪你一起過去。”
我搖搖頭,“牛大力和林雪兒陪我去就行了。”
雖然朱驍和霍大奎都招了好多小弟,段輝暗地裏也在幫我們,可畢竟現在場子鋪得太開,每一處都充滿危險,所以人手,真是很緊。
去賭場,我不能再抽人,否則就影響河灘和金店這邊的安全了。
晚上,我們三個人準時來到天鵝大酒樓的地下賭場。
這個地方,我來過一次。
就是白爺和白姐,送我獨自闖蕩江湖的時候。
我還清楚地記得,白爺要我贏下這座樓,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回去,去見白爺,去見白姐。
定的期限是三年,現在時間差不多過了一半。
賭場裏,熱鬧非凡。
陳家的天鵝酒樓,是濱江最有名的酒樓。
外地來人,在酒樓裏定房間都很難,所以這裏的地下賭場,也很有名。
它的設備,無限接近沿海。
包括各種玩法,也時時更新。
還能滿足賭客的各種需求。
進去的時候,人聲鼎沸,熙熙攘攘。
在裏麵的一個休息廳裏,坐著陳睿。
他的身後,站著幾個小弟。
毫不意外的是個個身強體壯,凶狠無比。
我們進來時,門口就安裝得有攝像頭,所以毫無懷疑,他是看到了我們進來,所以裝出這副陣勢。
陳睿翹起二郎腿,對我冷冷一笑。
“小白臉,錢帶夠沒有啊?”
“不要說,你拿幾萬塊就來玩了。”
我漠然地看他一眼,“對付你這個賭場,五十萬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