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離開京城的時間太長了,什麼時候京城裏有這樣一位奇人,她竟都不知曉。
還有,鐵牛最近也是流弊壞了啊,結交這樣一個擁有奇珍異寶之人。
“哈哈!也是,那我就不給錢了,兄弟你需要什麼,盡管說!”
“我啥也不需要!三天之後,你過來取鏡子就是。”
李天揮了揮手道。
“來!咱們喝酒。”
“咦!瞧我這記性,怎麼沒拿碗?狗娃!把我的高腳杯給拿出來。”
李天突然間對著廳堂後喊了一句。
隨後,狗娃和老黃一同出現,一個手中捧著杯子,一個則是拿著酒。
“好東西!”
尉遲飛燕頓時一愣,看著前方的高腳杯忍不住讚歎道。
琉璃杯啊,如此精美絕倫之物,估計皇宮都沒有。
“咦,狗娃!你的臉怎麼回事?”
正等程鐵牛接過酒杯時,終是發現了狗娃臉上的異樣,忍不住問道。
“我…”
狗娃裝作支支吾吾,有些後怕地看了李天一眼,隨後哆嗦道。
“沒!少國公,我沒事,我是跌得。”
“跌得?你撒什麼謊?怎麼可能會跌成這個樣子,狗啊,你跟我說實話!”
程鐵牛頓時怒了。
“李天兄弟,狗娃這臉被打成這樣,誰下得狠手啊!”
“誒…”
見此,李天忍不住長長地歎氣。
“你說話呀,你歎什麼氣啊?”
“鐵牛大哥,不是我故意欺瞞你,而是我實在是不想再給你添麻煩了!”
李天故作為難地說道,聽到這鐵牛就生氣了。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咱們是兄弟,兩肋插刀那都是應該的,你要是有什麼困難怎麼能不跟我講呢?”
“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誒!行吧,我說。”
李天裝作無奈,隨後說出了實情。
鐵牛越聽越氣!
“平南候的侄子!侯泰平?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我朋友下如此狠手,膽敢這麼目中無人!”
“是啊!我記得狗娃都提了你名字了吧,結果還是把狗娃以及老黃頭打成這個樣子。”
說到這,李天擺了擺手,爺倆立刻會意,脫下了上半身滿是傷痕。
“昨天晚上,幸好我趕到及時,給他們上了藥,要不然他們倆今日恐怕疼的都沒法下床!”
呯!
程鐵牛勃然大怒。
“可惡,這是赤裸裸打我程鐵牛的臉啊,我的朋友都敢動!”
“不行,我找他去!”
說著,程鐵牛扭頭就走。
“誒!等等,我若沒記錯,那侯泰平是住在平南候府邸吧!”
尉遲飛燕一把拉住了程鐵牛,趕忙道。
“好像還真是!”
程鐵牛頓時冷靜下來。
區區一個侯泰平自然不算什麼,打一頓哪怕是斷條腿事情都不大。
可偏偏他此刻是住在侯爺府邸裏,這就不好辦了。
擅闖候府,這事情他們可不能做。
若不然自己被人吊打,自己家父親也無話可說。
“侯泰平的堂哥,貌似和呂公旦之子呂超認識吧!不如,我們找他周旋一下?”
尉遲飛燕隨後想到了什麼,忍不住道。
“呂超?好像還真是!”
程鐵牛摸了摸腦袋道。
那呂公旦是當初瓦崗寨46友之一,排行四十四。
當初跟著李世民一起打天下後,被封了個伯爵。
而呂超則是他兒子。
不過,他們這些瓦崗寨的二代,也不是都一條心的。
比如這呂超就是和他們萍水相逢。
至於呂公旦也僅僅和他們父輩有一些舊情而已。
畢竟當初結拜之時,也隻是一時興起。
“找那個小子也不是不行!”
“那就找呂超吧,讓他聯係候亮,讓侯泰平出來。”
程鐵牛很快便點頭同意。
“對了,李天兄弟,若是侯泰平出現後,你先怎麼讓他道歉?”
“把我的糖全部奉還,吃掉的,以數倍銀兩補償給我,然後再親自給我的手下道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