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錢度這麼說,李天頓時一愣,隻覺有些不可思議。
什麼時候,玩個婊子,還這麼大規矩。
同樣都逼,你都拿出來賣了,還講這些?
“想和花魁一度魚水之歡,這麼難麼?”
“那不然呢!京城名妓,頭牌花魁,這名號出去誰人不驚?”
陶謙輕聲感慨道。
上一次他雖抱得美人歸,但,那個花魁比起柳思思卻差多了,充其量也就是和趙曉柔一級別,但,即便如此,依舊還是花了數萬兩弄回家來。
為了此事,他爹沒少數落他。
幸好他夜夜笙歌,玩了命地和那收為小妾的床上探討藝術,最後終於弄懷孕了,這才容許他出來。
用他老爹的話說,他廢了,得提前培養孫子來接班。
“陶兄,我偷偷問你一句,你說這家夥是不是個雛?”
李天沉聲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不管是不是我都準備把她當成小妾了。”
“希望待會兒我能用錢壓得住她。”
說著,陶謙看了一眼柳思思。
“對了,她會武功麼?”
“這還真不知道,應該會吧。畢竟是花魁,樣樣都是力壓他人!”
陶謙笑了笑。
“怎麼你還怕壓製不住她,你可是大唐第一勇士!”
“哈哈!”
李天隻是輕聲一笑,並未多言。
另外一邊,那柳思思一曲撫琴已然是結束了。
此刻後者起身對著在座的諸多年輕公子哥抱拳一笑。
“諸位,思思就不賣關子了!”
“思思姑娘,出題便是!在下不才是今年的舉人,從四品文殊閣學士對我極為青睞,若不出意外,今年進士必定到手!”
一位長相較為風流倜儻的公子哥起身笑道,說話間,後者騷包地耍起了扇子。
看到這一幕,陶謙撇了撇嘴。
“有他媽什麼了不起的?”
李天聽到後者酸溜溜語氣,輕微一笑。
“陶兄,他的確沒啥羨慕的,你指甲縫裏的那些銀財都夠他吃上半年的了。”
“那奴家就在這裏,提前恭賀陳公子高中進士了!”
柳思思笑著恭維道,隨後對著旁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丫鬟立刻會意,從旁拿出筆墨。
“奴家名為柳思思,今日便以思為題。”
“可思物,思人,思社稷!”
“諸位公子!在下告退了。一炷香後,在下再出來。”
此言一出,在場的諸多公子哥,皆是笑著抱了抱拳。
劉思思告退,剩下的不少公子哥則是該吃吃該喝喝,顯然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
因此都是在等著下一關用錢財來定。
再不濟的話,那就是比拚其他的了。
“來呀,筆墨伺候!”
隻見之前開口的陳公子大手一揮,旁邊的丫鬟趕忙上前將筆墨紙硯遞了過去。
“這姓陳的聽說當時考了舉人第一,有望成為狀元第一!”
“我倒是承認這家夥是有兩把刷子的,我爹做夢恐怕都希望我能有這家夥一半才華!”
那陶謙看著沉思,即將下筆寫詩的陳公子,不由得出聲感慨。
此言一出,李天卻不以為然。
考取狀元雖說是靠著才華不假,但是這才華之中包含著的可不僅僅是詩詞一樣。
而且能考狀元,說實話其中保不準,還蘊含著不少人情世故。
古往今來,狀元能有幾人?
還有那些狀元之內名流百世的又有幾個。
哪怕是宋朝的大文豪蘇軾,或者是其它有名的唐宋八大家,甚至是詩聖,詩鬼,詩魔,都沒考取過狀元。
相反那背負罵名,千古逆臣秦檜,在宋徽宗時期是當朝狀元。
“陶兄,才華這個定義很廣泛,你怎麼就知道他詩詞一下就厲害?”
“咋,李天兄弟,你該不會是想寫上一首吧!”
“這有何不可!”
李天極為傲然,隨即大手一揮。
“來呀,筆墨伺候!”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皆驚,有不少人已經認出了麵前的李天是當初的大唐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