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心點,可別把這酒水給弄撒了。”
李天嘴角輕微上揚。
“公子…”
領頭紅衣女子,麵色帶著一絲祈求。
“奴家不勝酒力!還望公子憐憫!”
“喝!”
李天依舊是不解人情,甚至有些強硬逼著這女子喝下去。
“你不喝莫非是心裏有鬼?”
咯噔!
聽到這,那女子頓時銀牙一咬,似乎是下定了什麼大決心。
“好…我喝!”
說罷,這女子便是將酒水一飲而盡。
看到這一幕,李天哈哈大笑起來。
“這才對嘛!”
一旁,陶謙似乎是看出了什麼。
若是別人,像李天這麼做,如此調戲一名舞女,那很正常。
但,李天敢在麗珠公主麵前這麼幹,如此有恃無恐。
那這裏麵可就有說道了。
“奴婢再敬公子一杯!”
說著,那領頭的舞女趕忙伸手拿起旁邊的酒杯。
“不必!”
李天淡漠地搖頭,然後一把搶過酒杯,一臉笑容地看著那領頭的紅衣女子。
“想吐血就吐吧!”
“公子,奴家不明您的意思。”領頭舞女很是疑惑。
“嗬嗬!不想承認?那你小腿上的匕首是怎麼回事?”
鋥!
話音剛落,那長孫虎身邊的突厥護衛,瞬間拔刀。
一個個虎視眈眈注視著前方的領頭舞女,後者寵辱不驚,隻是臉上帶著一絲訕笑。
“當然這匕首是奴家用來給您割肉用的…”
說著那舞女指了一下李天麵前炙烤好的羊排。
“是嗎?那你腰間的那個瓶子又該怎麼說?裏麵的白色藥粉應該是砒霜吧!”
“奶奶的,老子差點著了你的道,給我搜看看到底是不是!”
陶謙公子一聲大吼,那幾個突厥護衛立刻會意,趕忙衝上前去。
將那些舞女用力按住,很快便從腰間搜出了幾個瓶子。
“公子,的確是砒霜。”
“殺還是不殺!”
聽到自家護衛這麼說,陶謙轉頭看向了李天,而李天則是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麗珠雖心有憐憫,但,她知道作為妻子不可以過問夫君太多事情。
“夫君,全部聽您的處置吧!”
“行,那就公事公辦吧,暫且先壓起來,回頭扔進大牢之中,讓皇甫金德他們好好審問,然後再交給上縣丞大人前去審判!”
說罷,李天便是扭頭,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那幾名舞女正想反抗,不過,突厥護衛的刀可不猶豫,直接在她們身上砍了兩下,櫻紅的血液,隨之溢出。
“給我老實一點,要不然不死也得讓你們缺胳膊少腿!”
陶謙惡狠狠威脅了一句,最後扭過頭去,看向了李天,趕忙跟上。
“嗯?兄弟你要去哪啊?”
“這些舞女對我下手不出意外的話是受人指使,我自然是要去找他們的老板了!”
聽到這陶謙頓時從地上起身,隨後對旁邊的張四叔使了個眼色。
後者立刻從背後的布包裏掏出了一隻鴿子,然後伸手一甩鴿子消失。
“行,今天我就陪你,我現在已經叫人了,那還在長安城裏的剩餘護衛,很快就會將這裏團團包圍住!”
“行,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