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侯爺,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隨意虐殺我渤海國之民,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正等李天準備和王準帶著這青年離開之時,忽然一眾人影攔住了去路。
見此,李天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哪來的狗,不想被我打死趕緊滾。”
“混賬!我等乃是渤海國的侍衛,我…”
啪!
那領頭之人,怒斥一聲,正要破口大罵之時,李天卻是上前一把抓住後者的衣服領。
“你是把本侯爺說的話當成耳旁風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將你殺掉,我倒想看看那渤海王能把我怎麼著。”
“別…”
那人被李天給嚇壞了,當即想開口求饒,可惜卻直接被捏碎喉嚨。
那旁邊剩餘的幾人麵麵相覷,心中顯然是極為害怕。
他們沒想到李天這麼放肆。
“給我殺了,就說有人冒充渤海國之人來暗殺我,然後把屍體給我送到渤海國皇宮。”
“是!”
既然自家侯爺都已經親自動手了,那王準等人也不會留手,趕忙便是出手,將這些家夥全部殺死。
有兩個武功高強一些,倒是撐了十幾招,遲遲沒有被拿下。
關鍵時刻還是皇甫金意,從後麵將電擊棍甩了出去,瞬間麻痹,然後一下子掐死。
“狗東西,你的大刀不是耍得挺溜嗎,有本事現在再刷給我看看!”
“行了,跟一個死人有什麼好說的,趕緊收拾一下,把屍體給我用走,問渤海國要個說法。”
“侯爺,那他們要明擺著跟我們撕破臉皮呢?”
“明擺著撕破臉皮,他們剛要真是如此,我保證把他渤海國現在就弄得雞犬不寧!”
“明白!此事交給我們兄弟去做吧。”
皇甫金德趕忙開口道。
“行,那就交給金德大哥你去做了,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李天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拒絕。
至於剩下的人,這是幹嘛?帶著那青年回到了迎戰之中,李天從係統的儲蓄空間內,拿出了一些營養液,還有一些抗生素打入其體內之後。
後者這才晃了過來。
王準倒是會一些致病打脈,在打完了營養液之後這才點頭。
“這家夥是積勞成疾,再加上餓的有些厲害,剛才又被痛打一頓,因此體質十分的虛弱,侯爺您打進他體內的那藥,倒是幫他恢複了不少,不過他的體質就是調整成正常人的狀態,估計還得要耗費很長的時間,以後一不注意也很容易會感染上風寒風濕!”
“活著就行!他還是我在這渤海國都發現的第1個大男人,看樣子不太像是來做生意的。”
李天看著昏睡過去的那名青年,隨之說道,剛才那青年的反應極其激烈,李天為了其安全著想,隻能將他打昏。
畢竟這青年已經極為虛弱,再變得這麼激動,很容易猝死。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那原本虛弱不堪的青年終於是緩了過來或者蘇醒之後,看了一眼周圍的狀況也顧不著其他,扭頭便對著李天磕頭。
“侯爺,求您,求您救救我和我的妻子吧!”
“別著急慢慢說,你的妻子到底怎麼樣了!”
那書生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這才將自己的來曆說出。
“在下是大唐的一名童生,隻是沉迷於音律,故此荒廢了學業,本來今年是打算考秀才的,奈何卻遇到大徐州城下三個縣遭受到了荒災苦難而我和我,那未過門的妻子亦是如此!”
“我和我那未過門的妻子在徐州城林東縣,那縣距離渤海國不是甚遠,因此發生旱災之後,我們便國家帶口,通過商隊進入到這渤海國!”
“可來了之後才發現,凡是難民全部被拒之門外,唯有會些特殊本事者,或者是有錢的才會被容許放進來!”
說到這,那青年停頓了一下之後,再一次握緊了拳頭,慢慢地解釋著。
“我和我那妻子進入這裏之後,身上的錢財被渤海國弄去了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勉強吃喝,本來我得租下一個小院,將身上所帶的琴瑟準備搬出來進行賣唱果腹。”
“本想等大唐那邊恢複好了,我們再回去,但人算不如天算,我倆在彈琴鼓瑟第七天時居然就被當地的一位惡霸給找了。”
“我那妻子直接被擄了去,我本想報官,可渤海國地官員並不搭理我,甚至還將我痛打一頓說我當眾侮辱公堂人員…”
“我這條腿就是被他們給打折的,然後來走投無路,我隻能是賣了身上的琴,換一點銀子予以果腹。”
“畢竟我要是再不吃東西,很有可能就會被餓死,我隻有活著才能找我的妻子。”
“結果今日我正準備用僅剩的銀兩買塊燒餅吃吃,卻被這群乞丐給發現,然後一通暴打!”
“我本以為他們是想吃我手中的燒餅,奪我手裏為數不多的錢財,可是當我將這一切全交出來之後才發現原來他們是受了惡霸的指示,要弄死我,這樣一來那惡霸便可霸占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