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委屈地盤膝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她真的搞不懂夏晴天究竟是怎麼回事。
之前明明很厲害的,怎麼一下子就弱成這個樣子了。
溫寧考慮到溫酒的蠻力和驚人的武學天賦,愣是送夏晴天重新做了一次腦ct之後,確認沒事了,才鬆了一口氣。
現在隻等夏晴天蘇醒了。
“哎……”溫寧一想到溫酒這幾天的騷操作,就一陣頭疼。
她都不知道跟顧先生怎麼解釋。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顧先生走了進來:“她怎麼樣了?醒了麼?”
“之前醒來過一次。”說到這裏,溫寧狠狠瞪了溫酒一眼,後者默默打了一個哆嗦,縮起了脖子。
“嗯。”顧先生徑直走向夏晴天:“她鼻子怎麼有點腫?”
昨晚好像還沒腫,隻是整個人都陷入昏迷狀態。
鬼知道在他瞧見那個樣子的夏晴天,心裏有多慌。
“她……”溫寧話未說完就被溫酒打斷了。
“她之前醒來的時候沒坐穩,磕的。”溫酒心裏一陣發慌,幹笑著說道:“這孩子……不太小心吼~”
溫寧瞪了溫酒一眼,而後才說道:“後續檢查做了一下,沒什麼問題,醫生說等她自然醒來就好。”
“嗯。”顧先生這才應了一聲。
“顧先生,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溫酒越發心虛轉移話題問道。
“院長死了,監控被破壞了,線索也中斷了,不過警方查出了一條人體器官走私犯罪鏈條,已經開始抓捕了。”顧先生望向夏晴天的目光越發深沉。
之前溫酒說夏晴天主動跟犯罪分子離開,隻讓溫酒在後追蹤,他那時就覺得很奇怪。
如今看來,夏晴天這是又一次的以身犯險。
從他們相識至今,夏晴天總是一次又一次地給他帶來驚喜的同時又讓他提心吊膽的為她飽受驚嚇。
原以為自己早已可以看透一切不驚不喜,那歸於平靜的心卻因她一次又一次地再起波瀾。
這時,夏晴天的睫毛微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晴天!”顧先生見狀立即喚了一聲。
夏晴天這才望向顧先生,沙啞又虛弱地喚了一聲:“mobius……”
溫寧見狀給溫酒使了一個眼色,見溫酒不為所動,幹脆拎著溫酒的後衣領將人拽出了病房,留給夏晴天和顧先生單獨相處的時間。
喝了一點水,夏晴天才靠著身後的枕頭坐了起來,看向病床邊的人:“笑笑怎麼樣?”
“她沒事,之前是有人惡意攔截了你的手機信號謊稱綁架了李夢笑。”mobius這才將後麵的事情告知給了夏晴天:“可惜的是後續的線索都斷了,那個院長也死了。”
夏晴天隻垂著頭沒有接話。
她從院長口裏問出來了,這件事跟嶽家有關。
為什麼,偏偏是嶽家……
夏晴天垂放在被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攥緊了手掌。
mobius見狀伸手覆蓋在了夏晴天那隻手上,對上夏晴天的視線,用溫柔而低沉的聲音說道:“別怕,都過去了。”
“嗯。”夏晴天迎向mobius的目光,心裏湧現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