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的聲音冰冷至極。
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溫度驟降。
寒意徹骨！
紅姐與文卿不約而同擋在薑凡跟前，異口同聲道：“不行！”
“滾開！”柳如煙暴怒紅姐腳下生根一樣，一動不動，“你……你不能傷害她，不然先把我殺了！”
“老大，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但他是良哥的兒子，我不允許你傷害他！”文卿目光堅定，態度堅決。
秦姐雖然很還怕，但還是強忍著涼意，步伐堅定的站在了薑凡跟前。
盡管她什麼都沒說，可她的動作說明了一切。
“滾開！”
柳如煙一擺手，三人腳下不穩，快速向著一旁退去。
“你果真不說？”柳如煙直視著薑凡。
“抱歉！”
“哼！”
柳如煙沒有廢話，伸手向著薑凡的脖子抓去，速度十分之快。
薑凡閃到一邊，躲過她的手。
“有點本事，可惜在我麵前還不夠看！”柳如煙聲音中充滿了戲謔。
與她的輕鬆相比，薑凡顯得有些緊張。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目前為止他所遇到的人中，隻有睡佛山的紫衣道人令他感覺有些實力。
現在多了一個柳如煙。
盡管她是女人，但他根本不敢掉以輕心。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
“殺你？”柳如煙笑了，“你要不是良哥的兒子，你已經死一百次了！”
說完，她沒有再廢話，扭頭瞪了一眼準備過來的幫忙的紅姐。
僅僅一眼，嚇得紅姐呆立在原地，抬起的腳遲遲未能落下。
“那就試試吧！”薑凡淡淡的說道。
雖然柳如煙的話不帶任何感情，但他聽得出來，她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憤怒，對他更沒有一丁點的惡意。
柳如煙動了。
薑凡也動了。
一時間，兩個身影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牆上的裝飾品，地上昂貴的地毯，眨眼間便千瘡百孔。
“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幫忙啊，老大要是瘋起來，可是會殺人的！”文卿焦急的衝著紅姐怒吼。
“我……我……我根本就沒辦法加入進去！”紅姐哭笑不得的說道。
她也心急如焚。
可她知道現在她能做的隻有等。
冒然加入，很可能會傷到薑凡。
而且她發現，兩人有來有回，很明顯薑凡的實力，遠超她的想象。
砰——一聲巨響後，兩人分開。
柳如煙極速後退，直到撞到牆壁才穩住身形。
薑凡呢？
他隻是後退了兩步而已，他腳下的地板全部破裂。
“除了經驗不足沒有任何缺點，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柳如煙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平靜的說道。
“你沒事吧？”秦姐跑到薑凡身邊，轉著圈的打量著他。
“沒事，讓你擔心了。”薑凡衝她露出了笑容。
他贏了。
但他知道柳如煙根本沒有出殺招，像是在測試他的實力一樣。
“你很強，比我遇到的天罰的人還要厲害不少。”柳如煙看向他，“當年的事情，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天罰一手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