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魁很倒黴,他是四人組當中唯一一個被活捉的,不光被活捉,還被帶到了警署。
二百瓦的大燈泡直接往人臉上照,馬三魁被刺的連眼睛都睜不開。
沒有空調的審訊室裏,夏日炎炎,外加一盞兩百瓦打大功率燈泡,不到半分鍾,馬三魁就汗流浹背了,頭上的汗就如同下雨一般。
警察進來後也不直接審問,而是坐在玻璃牆外麵悠閑的抽著煙,兩名警察在外笑嗬嗬的聊著天,絲毫沒有把在裏麵的馬三魁當回事。
馬三魁看著外麵倆警察有說有笑的,心裏頭那個氣啊。
但是人家不開口,他也不敢亂來。
隻感覺後腦隱隱作疼,似乎有個地方鼓包了。
外麵倆年輕的警員聊了得有十幾分鍾,看馬三魁精神和肉體都差不多了,這才拿起空白的卷宗,開始審訊。
“姓名..”
“馬三魁。”
“年齡。”
“43。”
“知道為什麼抓你進來嗎?”
馬三魁額頭一陣無語飄過。
知道,他實在太知道了。
他自己犯的事,這次妥妥的起碼十年以上。
“知道。”馬三魁垂頭喪氣,如同一個被霜打的茄子。
不等米柔的電話打到警署,馬三魁就已經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所犯的事情。
當晚,馬三魁就被移交到了郊區的臨時監獄,而且被關進了最有名的暴力艙。
暴力艙中關押的大多數都是大案要案命案的犯罪分子,一看有新人進來,幾十號流氓瞬間覺得來活了。
好在馬三魁這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非常利索的從包裏掏出兩包華子開始給裏麵的人上煙。
一個頭上紋著花的男子走了上來,一把搶過了馬三魁手中的煙,轉手就扔了一包到身後。
在他背後坐著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馬三魁隻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渾身猶如墜入了冰窖之中,渾身冰冷。
那老頭太嚇人了,一張臉明明沒有做任何表情,可是卻給人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一下子就讓人覺得渾身顫栗。
“喲,是個**湖了,還挺懂規矩的。”紋身的男子轉身對後麵的老頭說道。
老頭沒有說啥,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說了句:“就套餐二吧!”
馬三魁好歹也是牢中常客,還是第一次聽說什麼套餐之類的。
但是馬三魁看周圍眾人的臉色,立刻意識到感覺自己要遭殃了。
因為所有人看他的臉色都帶著戲謔的笑容,似乎在幸災樂禍。
正在馬三魁疑惑的時候,忽然兩名膀大腰圓的男子把他提了起來,然後肚子被人踹了一腳。
這一腳把馬三魁踹的隔夜飯都要出來了,白天吃的那點好東西全都跟倒酸水一般吐了出來。
“嗎的,這家夥生活還挺奢侈的,晚上吃的還是海鮮。”一名男子看著地上的嘔吐物說道。
馬三魁想要辯解,說那不是海鮮,那不過是幾個扇貝而已。
可是不等他開口,又是一腳飛了過來,這一下直接踹在他的腰上。
馬三魁隻感覺自己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在天上飛了起來。
但是隻飛了不過短短不到一秒鍾,他便落地了。
腦袋直接撞在了艙室的牆壁上,這一磕,腦袋瞬間見了血。
本就暈暈乎乎的馬三魁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在暈過去之前,他看到那兩名膀大腰圓的漢子又走了過來...
馬三魁被扔進臨時監獄了,他的三個小弟則比他幸運多了。
三人各自帶了點錢跑路,警署的人在馬三魁嘴裏得到線索後,第一時間就前往進行抓捕,但是奈何動作還是慢了一步,讓這三人逃走了。
第二天一早,米柔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督促集團法務部的人跟警署進行溝通,要求全力追捕在外逃亡的剩下三名凶手。
並且還派了專人前往醫院對王遠進行問候。
其實昨晚米柔的親自前往,就已經很給態度了。
早上又來一撥人看望,瞬間病房裏就擺滿了各色的鮮花和水果。
甚至有不少分公司的人也自發前來看望王遠。
畢竟王遠現在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來醫院看望一下上司,那是應該的。
王遠對眾人的到來表示感謝。
分公司的屬下們倒是很懂事,看到王遠身邊有個美女在照顧他,非常懂事的早早的走人了,眾人找了個借口去隔壁病房看丁萌去了。
丁萌這丫頭也受了傷,額頭開了個口子,縫了針,嚇得小姑娘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拉著醫生問會不會破相。
醫生被小姑娘嚇得連連後退,再三保證,傷口雖然縫了針,但是破相不至於,等傷口長好了,把線拆了,肯定又是大美女一個。
這才把丁萌這小丫頭給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