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歸這麼說,橘白快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了不了,可千萬別這樣。”她連連擺著雙手,看起來竟然有一點惶恐,“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而已,南歸姐可千萬別問啊。”
南歸朝她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藍月兒那邊不需要他們兩個,他們也隻能站在這裏等待著。
那邊,陸嶺過來之後提議兩個人去堂屋裏麵說,外麵人多眼雜,萬一哪個有意無意的聽了一兩句,那就麻煩了。
藍月兒搖了搖頭,“沒這個必要。屋子裏麵太悶了,我不想再繼續在那裏麵待著。要是不忙的話,陸大人,我們去禦花園裏走走?”
陸嶺欣然應允,兩個人一起往禦華宮外麵走去,什麼人都沒有帶。
這個時間,花匠都已經離開了。而且因為藍月兒突發的“病情”,禦華宮周圍都異常安靜,大家都害怕打擾了藍月兒的休息,導致她的病情加重。現在,禦花園裏麵空空蕩蕩的,相隔很久才會見到行色匆匆的宮女太監,小聲的從這裏漠然走過。
“這裏沒有別人,陸大人如果想說什麼的話,就在這兒說吧。”陸嶺走在藍月兒右後邊,半步的距離。藍月兒時不時停下來碰一碰周圍的花,陸嶺也跟著她一起走走停停。
“娘娘,關於禦華宮中一事,臣有一想法,不過需要娘娘的配合才行……”
藍月兒聽完了陸嶺的整個計劃才說道:“你這個辦法聽著倒是可行,不過如果她們已經被放出來了呢,你又該用什麼辦法判斷出來?”
陸嶺正色道:“娘娘,老王爺這人做事還算警惕,隻不過一年以來懈怠了而已。章玨其實並不知道被帶走的那一家人到底長什麼樣,而知道的人現在要麼死了,要麼都是老王爺身邊之人。從那邊開始查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我要從娘娘身邊親近的幾個侍女查起,先將他們的東西全部翻找上一遍,再把有嫌疑之人抓去關起來拷問,娘娘又是否願意?”㊣ωWW.メ伍2⓪メS.С○м҈
藍月兒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不可這麼粗魯。”無論是橘白還是小滿,到底都是身邊的老人了。這麼些年她們也沒有犯什麼錯,怎麼也算有感情。如果真是他們中的某一個做的也罷,但是萬一不是,藍月兒搖了搖頭。
“那便是了。”陸嶺說道:“娘娘宅心仁厚,不願意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昔日的宮女,但這件事還是要查下去的。我說的這個辦法雖然不一定能夠馬上找出來是誰,但相信總能讓心中有鬼的人露出一點破綻來。”
藍月兒被他說服了,“也好,算一算,小滿明年也應該出宮了。好些人這一年都沒有見過家裏人,也算是讓他們解一解相思之苦。”
“是這樣的道理。”陸嶺說道:“隻是這件事情,又要勞煩娘娘費心了。”
“我倒是不用費心,反正對於我來說也不過一句話的事。”藍月兒笑了笑,低頭撥弄著手邊的一朵小小的白花,“具體要安排這件事情的,還是南歸。到時候你們兩個商量一下,拿定主意之後再來告訴我。”
聽到南歸的名字,陸嶺罕見的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來。他試探地問藍月兒,“娘娘,可否換個人協助我?”
藍月兒斜覷了他一眼,微微拔高了聲音,“怎麼,難不成你看不上南歸?”
這話說的怎麼有些古怪,陸嶺趕緊搖頭否認,“不不不,南歸姑娘溫柔大方又能力出眾,我當然不敢小瞧她。隻是南歸姑娘似乎對我有些不滿,也可能隻是我多慮了。”如果說一次兩次沒有察覺的話,到現在,陸嶺已經可以肯定南歸對於自己沒什麼好感了。
藍月兒也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判斷。她擺擺手說道:“禦華宮裏麵熟悉各項事務,又有能力協助你的人可沒那麼多。橘白和小滿不能用,難不成要讓我把小蘭從她家裏麵拉出來嗎?”
“臣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陸嶺低著頭說道:“其實橘白和小滿姑娘也不錯,這隻不過是娘娘心血來潮,突然開恩而已。到底知不知道內情,這並不重要。”
“不行。”哪怕陸嶺說的話是對的,藍月兒也還是在第一時間拒絕了他。“已經說了是南歸就是南歸,讓她協助你做事,又不是逼你娶了她,至於為難成這般模樣嗎?行了,別的話不用再多說,就這麼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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