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覺得這件事有些荒唐,陳本浩從一出生就被人針對,這可就是胡扯了啊。
一個尚在強保當中的孩子,怎麼可能會與人結仇呢?
如果說是有人針對陳本浩的父母親人做的這件事,那與他同父同母的哥哥陳本鴻為何一點事都沒有呢?
“確切地說,應該是在陳本鴻剛出生,就開始有人針對陳本浩了!”黑寡婦平靜地道。
“到底什麼意思?”蘇揚瞪大了眼睛,陳本鴻比陳本浩大了三歲,陳本鴻剛出生的時候,都還沒有陳本浩這個人呢,誰來針對他啊?
黑寡婦道:“陳本浩是陳本鴻的親弟弟,他們的爺爺就是陳家家主。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陳本鴻和陳本浩,都是有資格成為陳家繼承人的!”
蘇揚點頭,這一點他沒有疑問。
“如果有人不想讓陳本浩成為陳家家主呢?”黑寡婦輕聲道。
蘇揚愣了一下,而後瞪眼道:“你的意思,是陳本鴻在針對陳本浩?這怎麼可能啊?陳本鴻那個時候才三歲啊!”
“我隻是說有人不想讓陳本浩當陳家家主,我可沒說是陳本鴻不想讓陳本浩當陳家家主!”黑寡婦慢悠悠地道。
蘇揚有些愣神,他實在想不出來,除了陳本鴻之外,還有誰不想讓陳本浩成為陳家家主。畢竟,這兩個人是親兄弟,不管各方麵資源都是一樣的啊。
就算是以後長大了會有親疏遠近,可是,他們剛剛出生的時候,還會跟誰有什麼親疏遠近嗎?
“我再給你說兩件事吧……”黑寡婦輕聲道:“陳本鴻和武狀元其實還有一些關係的。”
“什麼關係?”蘇揚詫異問道。
“陳本鴻剛出生的時候,先天不足,差點死掉。”黑寡婦道:“當時武狀元恰好在陳家作客,便親自出手將陳本鴻治好。否則的話,陳本鴻是根本活不下來的。後來,陳家主想讓陳本鴻去拜武狀元為師,但是,被武狀元拒絕了。”
蘇揚心中一跳,雖然武狀元拒絕陳本鴻拜師,可畢竟對陳本鴻有救命之恩。陳本鴻和武狀元那邊,還算是有一些香火情的啊。
“第二件事呢?”蘇揚問道。
黑寡婦輕聲道:“當初路過的那個道人,乃是武狀元百年前趕走的一個棄徒!”
蘇揚麵色再變,這兩件事都與武狀元有關,莫非說,這件事也是武狀元在背後操控的?
思索片刻,蘇揚沉聲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這有什麼不能知道的?”黑寡婦道:“武狀元救了陳本鴻的事情,這是人盡皆知,陳本鴻經常在外麵炫耀的。至於那個道人的事情,雖然那是百年前的棄徒,但你別忘了,我來自燕北蘇家!”
蘇揚緩緩點頭,在燕北蘇家麵前,武狀元和那個棄徒的事情,應該不算什麼秘密啊。
“這麼說來,是武狀元不想讓陳本浩成為陳家繼承人了?”蘇揚沉聲問道。
黑寡婦不置可否,淡笑道:“你剛才不是問我和武狀元之間到底有什麼仇嘛,現在,我可以跟你說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