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沾染上嬰兒的靈魂了?”馮春生偷偷問我。
我說我不知道啊,我一著急,把實話說出來了,我說我在白靈的家裏,見了一個香堂,裏麵供奉了一個嬰兒的屍體,那嬰兒的皮膚上,全是黑毛,還長著獠牙。
接著,我又對馮春生說:對了,白靈的胸口,有一圈牙齒的印記,那牙齒印非常小,像是小孩的牙齒印!
“大爺的!”馮春生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小子……你真攤上大事了,那白靈,估計就是被供奉著的嬰兒的靈魂,騎在了脖子上麵,現在,你又被那惡嬰兒上身了。
“白靈是為啥啊,為啥喊我過去?讓我被嬰兒附身?”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攤了攤手,說:我哪兒知道去,你都不知道,問我?
我去,這關鍵時刻,馮春生還跟我嗚嗚喳喳呢,有沒有同情心?
我感覺我腦子,全是亂的。
在我和馮春生束手無策,也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突然,我電話響了,是快遞公司打的電話。
“你好,是於水嗎?有你的一份同城快遞,下樓拿一下。”快遞員風風火火的對我說。
我說馬上去,然後關機,跟馮春生說我去拿快遞。
馮春生急吼吼的:都特麼這樣了,還管快遞?
我懶得理馮春生,下了樓,取了一份快遞,那快遞是個包裹,老沉了,發件人是“白靈”!
這白靈害我被嬰兒靈魂上身了,咋還給我發快遞?
我抱著快遞,飛一樣的上了樓,然後喊了馮春生,一起心急火燎的拆開快遞包裹。
包裹打開之後,裏麵躺著的全是鈔票。
厚厚的一遝……一共十遝。
十遝鈔票,十萬塊錢!
白靈給我十萬塊錢幹啥?
我頓時有些無語了,看著馮春生。
馮春生也有些無語,說這女人把我拉到別墅去,讓嬰兒靈魂上我的身,然後再給我十萬塊錢?到底是啥意思?
“古怪。”我把鈔票放在一邊,又檢查了一下包裹裏的東西,我發現,裏麵還有一封信。
我連忙把信拆開了。
我一看信,傻眼了。
第一行就是這麼一句話:於水,當你見到這十萬塊錢的時候,不要不好意思收,我害了你,這筆錢,當做給你的補償……這次我害你,可能會讓你沒命,可是我沒辦法,因為我不害你的命,毛毛就會要了我的命。
我把信往桌子上一拍,罵道:白靈,你特麼的真不是個東西啊,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卻早就做好了要害我的準備?你真特麼的不是個玩意兒!
馮春生給了我後腦勺一巴掌: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功夫罵街?把信看完。
我抓起信,繼續看著。
看完這封信,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是真傻啊,好心去幫白靈,結果,給白靈,背下了黑鍋,這口黑鍋,會要了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