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許會給這位趙夫人一點麵子,但是陳江河可不會慣著對方的毛病,對方就算是再厲害也和他沒有關係。
他要是不想治,誰也不能強迫他,更何況現在的態度是,這位趙夫人不讓他治,也不讓他走。
趙夫人冷哼道:“跪在病房前,向我先生道歉,你不應該騙到我們趙家頭上,認錯態度誠懇一些,或許我還會留你活著,否則我會讓你再也沒有芯片的機會。”
這話的意思已經是非常簡單了,陳江河如果不同意跪下道歉,那麼就隻有死路一條。
賀東也是有些怒了,之前在上京會診的時候,他都沒有覺得這位趙夫人有那麼霸道,隻是覺得他們趙家人行事比較謹慎,有時候搜身也是為了安全著,他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可以理解那麼簡單了,這就是在咄咄逼人。
陳江河往前走出一步,走到了病房門前,朝這裏麵望了一眼,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麵的中年男子。
現在那個人已經瘦的骨瘦如柴,臉上骨頭突起,身上更是黑氣繚繞,簡直就是比之前他看到的那個將死之人的情況還要嚴重的多。
對方能活到現在,恐怕是有很多的名義為他吊命,這也是有著極其恐怖的家世背景,才能拿得出珍貴的天才地寶,否則人現在恐怕已經爛在地裏了。
而他也看出了那位趙先生的情況,僅僅隻是一眼,隔著的距離還有這麼遠,體內的殄文秘卷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這個趙先生同樣是中了毒,而且獨處極其猛烈,否則殄文秘卷絕對不會有動靜。
趙夫人卻是滿臉的冷笑,她以為自己已經戳穿了這個家夥的真麵目,以前的這個也不敢做任何的反抗,就要準備下跪了。
她在趙家屬於高高在上的家主夫人,從來都隻有別人對她恭恭敬敬,沒有幾個人敢反抗她的意誌。
而就在這時,陳江河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裏麵躺著的那個人,最多十分鍾,就會瀕臨死亡,如果我不出手,十五分鍾他就會徹底的涼透了。”
趙夫人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氣得發抖了,她知道自己老公的病情很嚴重,可剛才診斷的那些大夫說了,病情雖然沒有查出病因,但是現在很穩定,並沒有再出現更加惡劣的情況,有時間去找真正的神醫過來。
然而麵前的這個小子卻在咒她的丈夫死,這讓趙夫人氣得七竅生煙,朝著那兩名保鏢命令道:“把他的嘴給我打爛,敢咒我先生,我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兩名保鏢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朝著陳江河揮起了手,他們本來就是趙家養著的人,屬於是培養出來的死士。
兩名保鏢的力氣很大,手揮下來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勁風,這要是普通人挨這麼一巴掌就算是不死,也是嚴重的腦震蕩,很有可能都會留下後遺症。
陳江河眼中出現了殺意,他也是第一次這麼憤怒,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打。
在那兩名保鏢的巴掌即將要挨到陳江河臉上的時候,陳江河直接握拳出擊,瞬間打在了兩個人的肋下。
兩個保鏢就如同時被車撞了一樣,瞬間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之後又滑行了幾米才停下來,在他們的肋骨下方,出現了明顯的凹痕,躺在地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陳江河冷聲道:“我勸你們不要再掙紮,否則骨頭刺入內髒,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兩名保鏢停止了掙紮,眼中帶著駭然的神色,他們這次來到南州,幾乎可以說是非常的低調,隻有他們兩個家族當中最厲害的高手,負責保護夫人和家主的安全。
現在他們兩個連一招都扛不住,就直接被打廢了,盡管這其中有著出其不意的原因在內,也是他們有些輕敵,但也同樣說明了對方的實力,他們兩個肯定不是對手。
趙夫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愣住了,她帶來的可是趙家最厲害的兩名高手,在外人的麵前,這兩名高手隻是保鏢,但是他卻清楚,這是家族培養出來的死士。
“你絕對不可能是一個醫生,你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想要對我老公不利?”趙夫人盡管知道危險可疑就是擋在了病房門前,伸開雙手怒視著陳江河。
陳江河眉頭一挑,盡管他看不起麵前的這位趙夫人,也對這女人很不爽,但是依舊護在了病房麵前,不顧危險也要阻攔他進去。
“趙夫人是吧,我對你老公沒有任何的惡意,也不會給他治病,如果你就僅僅是憑借這麼兩個臭番薯爛雞蛋,就想把我阻攔在這裏,那隻能說是你癡人說夢,你要是沒有其他的阻攔方式,那我可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