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子隨著落在金大師的手臂上之後,金大師的手臂隨著緩解。
但這卻也隻是治標不治本,根本無法完全根治這金大師手臂上藥效的散發。
隻不過片刻之後,這紅色就再次繼續。其體表的皮膚變成一種血紅色。
那是一根根毛細血管開始爆裂。
再這樣下去,這金大師的手臂要被廢掉了。
金大師早就皺起眉頭,這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但這金大師竟然能夠保持一聲不吭,這種意誌的確是一般人難以與其相比的。
張放有些開始慌亂了,他不斷的在藥箱裏拿出各種東西,想要壓製這種變化,但也僅僅隻是阻止一時而無法徹底斷絕這種變化。
“你到底能不能給我治好?”
金大師因為壓抑著痛苦,語氣變得十分不善。
這張放頭上滿頭的冷汗,這跟他預想之中的結果不一樣。
按照他的想法先拔除毒素,然後藥效治療手臂,這應該是一種兩全其美的事情,怎麼會發生這種變化?
“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故意嫉妒我,然後搞鬼,讓金大師的手臂被我治療失敗?”
這張放忽然抬起頭,看著陳江河怒聲吼道。
不用陳江河解釋,其他人也都能看出這是張放的無理取鬧。
畢竟從開始到現在,陳江河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金大師的身體,又談何去做什麼手腳。
這儼然是這張法無法治好,有些惱羞成怒,開始推卸責任了。
“閃開。”
陳江河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這張放自然不願意挪開,神色陰冷的看著陳江河。
“還不快去一邊,滾開。”
金大師壓抑著痛苦憤怒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法子。我治不好你也別想治好,隻會丟人現眼。”
張放走到一邊冷聲開始譏諷起來。
這金大師目光陰森的看著他,張放才知道他說錯話了,不由急忙住口。
“如果再讓我聽到一句話,我會讓熊大把你扔出去。”
陳江河來到金大師的手臂之前,順勢將其手臂上的銀針全部拔除。
而這藥效迅速的散發,瞬間就要將整條手臂全部暴血。
而在此之前,陳江河隻是拿出一柄小刀在其手臂上輕輕一滑,一道傷口隨著湧現,血液如同噴泉一般飛濺而出。
在這血液流出之後,其中的藥效也隨著散發出來,使得這金大師的手臂開始恢複正常。
但是因為流血過多使得這些手臂看起來有些蒼白。
一旁的張放看到這一幕不由冷笑起來。
“你以為你的想法我沒有想到?放血?這金大師的身上還有多少血可以讓你放?”
陳江河並沒有理會他,等這鮮血流的差不多之後,陳江河才將其止住。
隻是此時的整條手臂已經變得蒼白浮腫,沒有絲毫的血色,看起來像是一條死人的手臂。
事實上經過張放的一番折騰,再加上最後陳江河的放血,這條手臂已經算是死了。
而陳江河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條手臂給治活。
“我需要一些時間,而且需要金大師幫忙做一些東西。”
這金大師自然不會拒絕,畢竟他現在的指望隻有陳江河了。
陳江河隻要兩樣東西,一樣是木針,一樣是木桶。
前者是針對毒素,後者是針對其中的藥效。
好在這裏是在山上,自然不缺木頭,兩樣東西很快就找齊。
陳江河手中拿著自製的木針,這些木針比牛毛稍微要粗一些,但是將其製作出來依舊花費了很大的功夫。
一般的針灸針都是采用銀製或者各種金屬物質,很少采用木頭或者其他的材質。
但實際上木質的針灸針在某些方麵卻是能夠起到奇效,比如說針對眼前的毒素物質,這針灸針可以在其體內吸收毒素。
當然這針灸針還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
首先要將其用火烤過,進而用冷水浸泡,不管是火烤的時間,還是冷水的溫度,都要有著極其細致的把控,否則這樣如此細的木針,很容易就會破碎。
這些準備工作完成之後,陳江河在屋外點燃火堆,將木桶放在上麵,再放進一些水。
而這金大師則是身上脫的隻剩下的內衣,然後由陳江河進行針灸。
一根根木針隨著紮到這金大師的身上。
金大師此時卻是毫無感覺。
不過他的目光看著陳江河確實露出幾分異樣。
眼前陳江河的舉動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
“裝神弄鬼。你以為這種手段就管用嗎?”
張放看著陳江河的舉動,麵上露出冷笑,根本不相信陳江河的這些手段能夠將金大師的病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