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看著張秋才,看著他手中的銀針,究竟能不能刺進陳江河的天靈穴。
而陳江河依舊是沒有任何抵擋的意思。
就在這張秋才眼中露出殺機,想要將手中的銀針刺入陳江河天靈穴的時候,他的手忽然不聽使喚了。
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手臂抬起來。
張秋才不由有些恐懼,有些驚怒的看著陳江河,“你做了什麼?你對我的手臂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無法控製我的手臂了?”
陳江河神色平淡,“不隻是你的手臂,接下來你失去控製的還會更多。”
隨著陳江河的話,張秋才很快就感覺到雙腿一軟,隨後他整個人爹坐在地上,隻是無論他怎麼用力,雙腿都不聽使喚,無法站立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條手臂也隨之失去感覺。
準確來說他隻有一個腦袋現在還算是在他的控製之下,其餘身體的各部分好像都和他沒有了關係。
是陳江河,是這個家夥剛才他體內刺下的銀針。
張秋才憤怒的就要嚎叫,可隨後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而且周圍的聲音似乎也逐漸消失,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不,不我不能變成這樣。”
張秋才開口,卻隻變成哇哇的聲音。
旁邊的一眾醫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對視一眼,有些難以相信。
不知道這張秋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很顯然這肯定和剛才陳江河的那兩根銀針有關係。
“師傅師傅,你怎麼樣了?”
張放幫忙跑上來攙扶起張秋才,隻是張秋才現在不能言語,甚至聽不到張放的任何話語。
簡單來說,其整個人比之植物人好不了太多,這就是陳江河對他的懲罰。
“你把我師父怎麼樣了?快點把我師傅治好。”
張放麵露猙獰之色的看著陳江河開口怒聲道。
陳江河神色平靜,“我們之間還有最後一針,既然他承受不住了,那就由你這個徒弟代為受過吧。”
張放聽到這話,神色立刻一變。也不攙扶著張秋才,轉身就向外逃去。
隻是他的速度卻是比之不上陳江河,陳江河的銀針輕易插入他的背後。
然後他身體站在原地哆哆嗦嗦起來,再也無法向前走上一步。
當然比起張秋才來說,他的結果明顯要好了一些。
周圍所有醫生忍不住目瞪口呆,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精彩的針灸比試,而且與此同時也證明了陳江河的醫術的確是駭人聽聞。
竟然連這活閻王所擅長的針灸都被陳江河在這方麵打敗,甚至自身成為了一個植物人。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足以讓陳江河在整個南州市的中醫界掀起震動。
畢竟抗癌藥是抗癌藥,而中醫醫術是中醫醫術,兩者並不能夠混談。
陳江河對此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名聲什麼的,他現在並不需要。
他更想要切切實實的做些事情。
張秋才的事情隻能算是一件鬧劇,進而很快就被收尾。
這對於陳江河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
他本身依舊是在醫院的坐診,該幫病人看病看病,該做什麼做什麼,日子倒也算是平淡。
至於藥廠方麵,陳江河倒也不能說是完全放手給唐門,畢竟還有葉詩文盯著。
總之隻要不是唐門胡亂搗亂的話,他也並不用去管。
這期間,那天門的李莎莎也並沒有找過他,好像是就此銷聲匿跡了。
陳江河對於這點倒是很奇怪,那個李莎莎不像是輕易放棄的人。
陳江河照常來到醫院坐診,隻是今天看起來似乎有些奇怪,竟然從正常上班開始就沒有幾個病人。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一個都沒有。
莫非這周圍又出來什麼中醫大師開始坐診了?
陳江河忍不住如此想到。
不過很快就從外麵走進一個病人來,隻是看到這病人的長相,陳江河不由皺起眉頭。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眼前這個人正是他昨天才想的李莎莎。
這個李莎莎看樣子沒有離開,也並沒有放棄,而是直接找上門來。
“陳先生,哦不,應該是陳醫生,竟然真的心甘情願在醫院裏給人治病救人,這可真是太出我的意料之外了。”
李莎莎穿著一身黑色的裙子,身體外部分的蕾絲讓其看起來有些神秘性感。
她這一出現,將周圍近乎九成男醫生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如果不是陳江河坐在這裏,恐怕這些男醫生早就走上來問候這位病人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
陳江河皺起眉頭不悅道。
他不喜歡這些人打擾他的生活,所以也同樣的不喜歡李莎莎。
“你怎麼能這種態度呢?我來這裏自然是因為我是病人,所以來找你看病。你這可不像是醫生對待患者的態度哦,不知道我能不能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