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給周展打了電話,就冷笑著站在了原地。
今晚他非要把陳江河給收拾了,他看上的人,陳江河竟然敢動,必須要付出代價。
周展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一來他的膝蓋被銀行卡給打傷了,二來他的臉被自己煽腫了,三來他現在出去了大幾百萬。
每一件事情都讓他憤怒無比。
現在在接到了鄭偉的電話之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心中的憤怒通某種方式發泄出來。
非暴力不合作的人,那麼他就暴力讓對方合合作。
“兄弟們,給我操家夥,湘閣。”
周展向下麵的兄弟吩咐道。
下麵的很多兄弟都迅速的準備起來。
不隻是周展憋著氣,下麵的兄弟也都憋著氣的。
他們迅速的向著湘閣趕過去。
短短二十分鍾時間,他們所有人都到達了湘閣的外麵。
鄭偉在這裏等了一會兒,就發現周展他們到了。
他在看到周展的第一眼,不由得詫異問道:“展哥,你這是怎麼了?在我們蘆縣,難道還有什麼人敢打你不成?你怎麼跛著腳,臉也像是挨了耳光似的?”
“嘿嘿,我現在玩了一個小明星,在和她拍戲呢,有一場她扇我耳光的戲,她一直扇不好,所以臉上全是手印,哎。”周展歎息道。
“展哥牛逼啊,竟然玩起了小明星。”鄭偉向周展豎起了大拇指。
“牛逼什麼?這就是那種不入流的小明星而已,要是大明星,哪裏玩得起?”周展假裝很為難的說道。
“被自己打的就是被自己打的,非要說成是被小明星打的,現在的人,說話都是這麼不要臉的嗎?”
陳江河聽到這話,不由得樂了,當即諷刺道。
他沒有想到鄭偉請來的人竟然是周展。
周展臉上的耳光,就是被他要求自扇的,現在周展這是又過來送耳光了啊,這搞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讓周展再自己扇自己了。
“誰特麼的在這裏亂說話?”
周展現在因為一張臉腫成了饅頭,所以他的眼睛隻有一條縫,再加上來的時候,鄭偉第一時間看見他了,就迎上去更進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是陳江河在這裏,如果是陳江河在這裏,他根本就不敢說這樣的話。
畢竟前不久在快到收費站的位置,他們一群人被陳江河一個人收拾過,他有一種感覺,自己整個勢力的人向陳江河出手,多半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嗯?”
鄭偉明顯愣了愣,他沒有想到陳江河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說話,而且還是說的這樣難聽的話。
“小子,我告訴你,你要倒黴了,你竟然敢說展哥不要臉,告訴你,展哥可是我們蘆縣最大地下勢力的老大,他在我們蘆縣,有著絕對的權威,你竟然敢這樣說他,我向你保證,你今晚的嘴巴要被他抽爛,你的膝蓋要被他打碎,他會讓你跪在地上為你自己的話懺悔。”
本來周展過來了之後,鄭偉還想進一步給周展說好話,好讓周展出手狠狠的收拾陳江河,但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因為陳江河已經成功激起了周展的憤怒。
“是我說的!”
陳江河低垂的眼皮抬了抬,淡淡開口回道。
周展一下就向著陳江河所在的方位看了過去,隨即他狠狠的打了個激靈,全身都開始顫抖起來了。
他……他來對付的,竟然就是不久前讓他自扇耳光的那一位。
這一位哪裏是他能夠打得過的?
他快哭了,覺得鄭偉這是故意在坑他。
“小子,看見沒有,我們展哥現在生氣了,這後果很嚴重。”
見到周展的身體在打顫,鄭偉激動得幾乎笑出來了豬叫聲。
今晚隻要把陳江河給滅了,那麼他就有機會得到楚丹或者楚丹旁邊的美女了。
他不相信他用陳江河來威脅兩人,兩人不會有人妥協。
“嗬嗬,鄭偉,我告訴你,後果確實非常嚴重,隻是那種嚴重,是針對你們,而不是針對我。”陳江河笑了笑,自信的說道。
鄭偉自然不相信陳江河的話,他冷笑道:“你的意思,我們還要自己打自己耳光不成?”
“你說對了,你們就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耳光,而且要打到我滿意為止。”陳江河淡淡說道。
“我打你麻痹的。”
鄭偉隻允許自己裝逼,不允許別人在他麵前裝逼,現在這種情況是陳江河在他的麵前裝逼裝得太過了,“老子今天要你跪下扇自己耳光。”
說話的同時,他轉向了旁邊的周展,開口說道:“展哥,接下來可就靠你了,剛才那小子的話你也聽見了,今天我們倆要不把他盤得死死的,他還要上天了。”
“你看看他旁邊的兩個大美女,隻要你把他收拾了,這兩個女人我來搞定,我們倆一人要一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