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文微微皺眉,但是她也知道這種小吃街本來位置就緊張,隻有不自覺的挪了一下位置,而後移到了旁邊與陳江河挨著坐了下來。
杜哥瞬間坐在了葉詩文的位置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慨道:“真香啊。”
這讓得陳江河與葉詩文兩人都皺起了眉。
杜哥哈哈笑道:“美女,你別誤會,我不是在說你身上的氣味香,我是說這羊肉串很香。”
他這分明就是在欲蓋彌章。
明明就是在說葉詩文的身上香,完全就是一幅流氓的狀態。
不久後,杜哥的間肉串上桌,還有酒水。
“兄弟,來,咱喝一杯,你說你這一個大男人的,竟然一點兒酒都不沾,也太不像個男人了吧?”
杜哥有了酒水之後,直接端起酒杯來開始敬陳江河了,而且他的言語之中,還全都是擠兌之意。
意思就是陳江河不喝酒,那就不是男人了。
陳江河聽得微微皺眉,他壓根就沒有理會杜哥的意思,自顧自的在那裏和葉詩文吃羊肉串。
“小子,你麻痹的我們杜哥請你喝酒,那是看得起你,你特麼的不要給臉不要臉。”
旁邊跟著杜哥一起來的人看到陳江河不願意給麵子,在旁邊威脅說道。
本來他與杜哥就不是什麼好人,過來就是為了泡葉詩文的,現在陳江河不給麵子,他自然生氣。
“哎,小鄭,你說他做什麼,他不願意當一個男人,難道你還要強行把他的東西給掏出來幫他證明他是個男人不成?”
旁邊的杜哥這時候也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江河聽到這話,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
開始他還沒有把兩人給放在心中,現在這兩人說話真的是越來越過份了,這兩個分明就是來這裏找茬的。
“你,給我滾一邊去。”
陳江河指了指不遠處的空位,不客氣的說道。
“杜哥,看見沒有,這小子竟然上臉了呢,他竟然敢威脅你了。”小鄭聽到陳江河的話,不由得樂了。
他們就是想激怒陳江河,小陳江河的麻煩的。
杜哥也樂了。
他開口說道:“怎麼,說你不是男人,你還生氣了,那要不要證明一下自己是個男人啊?來,把你東西掏出來,往我臉上一甩,我特麼就相信你是個男人,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踏馬敢嗎?”
侮辱,赤果果的侮辱。
陳江河不能忍了。
“我東西不敢掏出來甩你臉上,我怕髒了我的東西,不過我把手甩在你臉上還是沒有問題的。”
陳江河冷著臉直接一巴掌甩向了杜哥的臉上,本哥被摔得飛了出去,牙齒都掉了兩顆。
人狠話不多!
現在陳江河就是能動手,就絕對不動口。
“臥草泥馬,你踏馬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死。”
杜哥沒有想到陳江河會動手,陳江河出手太快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主要的是,他料想陳江河就是一個老實人,根本就不可能出手,所以沒有任何的防備。
當然,這是他這樣想的而已。
陳江河的真實實力可是先天,就算是杜哥提前知道了,也不可能避得開。
“唰唰唰!”
就在杜哥被甩飛了之後,至少有十多道身影站了起來。
這十多道身影明顯就是杜哥帶來的人。
他們直接把陳江河給圍了起來。
“小子,你特麼的行啊,竟然敢打老子。”
杜哥站起來吐了吐嘴裏的鮮血,努了努兩下嘴裏的牙齒,挑了挑嘴,沉著臉說道。
“嗬嗬,你既然要我掏東西放你臉上,那我不得掏點東西往你臉上一扔,不然就對不住你的要求了。”
陳江河麵對這十多人,怡然不懼。
這點人,在他看來,也就是分分鍾擺平的事情。
“哼,那老子要求你現在跪在我麵前道歉,把你的女人送給老子睡一晚上,你特麼還會照做嗎?”杜哥沉聲說道。
陳江河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杜哥,笑道:“你莫不是個傻子,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是我的兒子還是孫子?”
“你踏馬罵誰是孫子?”
杜哥低喝。
“誰答應我就是在罵誰咯。”
陳江河被逗樂了,這姓杜的可真是一個傻逼。
“你找死,兄弟們,給老子狠狠打,把他往死裏打,至於旁邊的女人,你們別把她碰到了,老子今晚要當著他的麵把他的女人睡了。”杜哥向下麵的兄弟吩咐道。
下麵的兄弟迅速的撲向了陳江河。
“快住手,各位大哥,麻煩你們住手。”
這時候,烤羊肉串的老板走了出來。
杜哥的兄弟止住了腳步。
老板來到杜哥的麵前,開口勸道:“杜哥,這冤家宜解不宜結,你看這樣行不行,給我一個麵子,我讓他給您這邊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樣揭過了,以後您來我店裏吃烤羊肉串,我一律給您免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