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秦軒的確已經被老穀主的這一番話給驚到了。
周建那一群人,全都是藥王穀的弟子,都交給自己,算什麼?
他又能怎麼來安排這些人?
“老穀主,你……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秦軒撓撓頭,認真的說道:“他們可都是你的弟子,要是跟著我下山,我也不好管教他們啊,再說了,那麼多的人,我也帶不了!”
這話說的已經很委婉了,要不是顧忌老穀主的麵子,他都想說:那麼一群蠢貨,是真的帶不動。
“我看你是在嫌棄他們吧!”
老穀主再次語出驚人,道:“周建這些人,其實頭腦都還是不錯的,隻是長期在山頂居住,於外界隔絕,自然而然的就沒有什麼情商,需要好好調教一下,自然能成大才!”
就那些人?
還成大才?
秦軒很是懷疑!
“我記得你是自己開飯店的吧,正好讓周建那些人去你的飯店裏當個服務員,這樣一來,還不要工資,你也有免費的勞動力,何樂而不為呢?”
老穀主見秦軒還是不答應,又提醒了一句。
還能這樣?
做免費勞動力?
秦軒心裏一動,要是讓周建那些人去自己的店裏做服務員,那一定很好笑吧?
在自己麵前一直都是很傲氣的周建,陡然做服務員傳菜?
光是想想,秦軒都忍不住笑了!
“他們真的能答應去做服務員?”
秦軒有些懷疑,開口問了一句。
“當然!”
老穀主點點頭,道:“隻要讓你增加一個身份,這些人肯定都聽你的。”
增加一個身份?
秦軒一陣不解,完全不知道老穀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話剛說完,老穀主就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令牌,遞給了秦軒。
這又是什麼?
秦軒更加迷糊了,將令牌接了過來,隻見上麵隻寫著一個字:藥!
古樸的字體,看上去就格外的有力道,透露著一股歲月的痕跡。
“這是什麼啊?”
秦軒不解的問了一句。
“這是我們藥王穀的穀主傳承令牌,隻要有穀主令牌在,所有的藥王穀弟子都得遵從!”
老穀主淡淡的說道。
什麼?
穀主令牌?
秦軒瞪大著眼睛,看著手裏的令牌,不知道是還回去呢,還是繼續拿著!
“那……那你是想讓我用這個令牌號令周建那些人?”
秦軒想了想,試探著問了一句。
“對,是這個意思。”
老穀主點點頭,“畢竟,這個令牌是藥王穀穀主身份的象征,周建等人除非是想離開藥王穀,否則,肯定會遵從你的命令!”
等等……
秦軒聽到這裏,更加迷糊了,趕緊問道:“那這個令牌隻有穀主才能擁有?”
“那當然了,是肯定的!”
老穀主一臉的肯定,道:“一般人也沒資格擁有這塊令牌的!”
好家夥!
必須穀主才能擁有!
那自己拿了算什麼?
秦軒趕緊把令牌還了回去,道:“那我可不能拿,我又不是藥王穀的穀主!”
“你隻要願意,你就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