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康宮距離禦花園本就不近,謝南梔因為擔心,特地小跑過去。
這時跑了過來,早已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闖進屋內,她便看見,太後還沒醒。
屋裏若有若無的血氣傳來,她皺著眉頭,十分不解。
為何太後整張床榻上都沾滿了血腥氣味,卻無人更換。
“王妃娘娘,您來了!”嬤嬤見謝南梔闖進,立刻上前。
經過歲月的侵蝕,嬤嬤的手也變得枯槁,卻還是給謝南梔遞了杯茶。
茶香在喉間化開,剛剛跑著的疲憊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南梔看著太後都床榻,不可置信。
“嬤嬤,這事什麼時候的事?”謝南梔詢問著跟在太後身邊的嬤嬤,身子卻不自覺的上前。
絲毫不嫌棄那濃鬱的血腥味,她上前,雪白的手指伸出,輕輕的看了看太後的脈,點了點頭。
嬤嬤見此,抓著謝南梔趕緊問道:“王妃娘娘,如何了,太後娘娘有事嗎?奴婢叫了太醫院的太醫過來,卻一點毛病都勘察不出,這真的是要急死奴婢來……”她說完,眼裏也落了幾滴淚,用手絹擦著。
“嬤嬤不必擔心,太後娘娘這次並無大礙,簡單的吃些藥,便再也無事。”謝南梔立刻安慰著。
看到一旁的紙墨筆硯,她上前,刷刷寫下些字,交由嬤嬤,便趕緊離開了。
太後的病情其實也不危機,隻是因為悲極攻心,受不住不願醒來接受那事實罷了。
謝南梔現下顧不得,冷宮的事更為要緊,她需得好好探查一番。
冷宮裏確實比外麵冷了幾分,殘破不堪的窗子。
偌大的宮中幾乎無人,明明還是初秋,這裏的樹葉黃的也都快些。格格黨
一切的一切都可見這裏的人應該過的不好,僅僅連生存都顧不得,謝南梔不懂,這公主為何會……
她走近,突然那門響了,裏麵走出來一位妙齡少女。
穿著也極為樸素,看上去十分幹淨,謝南梔想不通,這人怎會偷人呢。
“你可是公主慕妍?”謝南梔好看的眉頭緊皺,問出了心中所想。
話音剛落,那人卻堪堪笑了起來,“你又是何人?我是慕妍不錯。”
謝南梔了解,慕妍不認識她也是正常的現象,畢竟她進宮之時,慕妍已在冷宮中。
“我是七王妃!也就是你七哥的王妃!”謝南梔回複道。
“你懷孕了?”
這話一出,原本純良的慕妍眼中落下幾滴淚,和剛剛寵辱不驚的形象判若兩人。
謝南梔不懂,疑惑不解。
“時,都是皇後娘娘,她派了人來,強暴了我,這是那人留下的。”
慕妍伸出手,示意謝南梔向前看。
竹兒接過,遞給謝南梔。
此刻時辰已晚,簡單的交流一番,謝南梔也有了幾分基礎的想法。
她如今明白,這慕妍也不簡單。可,那物她也認識,就是皇帝的。
……
“回稟父皇,兒臣有了最基本的判斷。”
剛剛還在調查的謝南梔被皇帝叫來,仔細商議此事,隻為能早日查清楚背後的幕後主使。
她準備把在冷宮裏看到的和盤托出。
皇帝不急不慢的批閱著奏折,就連謝南梔來了也顧不上詢問。
管事公公也沒閑著,把手裏的奏折一本又一本遞去,看了眼謝南梔,出言提醒:“皇上,七王妃到了!”
皇帝看了看謝南梔,道:“你說。”
說完,他整了整衣服,看著謝南梔,示意她繼續開口。
“父皇,她說,是皇後做的,你看這是何物?”
謝南梔說著,也拿出了慕妍給她的東西。
僅僅望了一眼,皇上眼裏便是怒氣。
那東西他又怎麼會不認識呢,那是他親自賜給皇後的東西,此刻竟然在慕妍那裏。
當即,拿著那東西,皇帝去了皇後處。
“你給朕說說,這是何物,皇後?”
那東西被謝南梔交到了皇帝手上,此刻更是怒氣衝衝的找到皇後,要皇後給她解釋一番。
皇帝突然出現在皇後的宮裏,這對於久久未見皇帝的皇後,自然是天大的事。
皇後匆匆忙忙的迎了過去,心裏是十分興奮的。
待她看清皇帝手上的東西時,眼裏卻帶了幾分俱意。
難道終究是被發現了嗎?
這些日子她一直極力隱瞞,甚至都已經到自己忘了的地步,可卻還是被人查了出來。
皇後眼角落下幾滴淚,知這次她怕是逃不過去了,跌落在地。
“你個毒婦,給朕說說,這是何物!”
見皇後這副樣子,皇上也明白,這就是她幹的,此刻上前,一巴掌扇了過去。
“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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