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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6蔣政再次見到初臨夏的時候,臉上的欣喜還沒有露出來,就看到了和她牽著手的馳宴。

笑容瞬間僵硬在嘴角,逐漸染上了一抹苦澀。

“臨夏,今天怎麼會找我過來?”

初臨夏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絲毫不避諱。

“我想要恢複我的身份,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以嗎?”

恢複她的身份就意味著她和馳宴依舊是婚姻關係,蔣政心頭不由得一酸,可是他一直都知道他們兩人有緣無分,之前是,現在更是。

“好,不過這件事有些麻煩,還需要你辦很多手續……”

“不用。”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強製性打斷。

馳宴麵上八風不動,但是心裏卻一直警惕著這個蔣政。

因為他不知道這男人覬覦他的女人,他才不會給任何男人靠近初臨夏的機會。

“我已經充分了解過這件事的流程,一切手續都已經準備好了,隻要照做就可以。”

說著他當真拿出了一係列的手續,讓人實在是瞠目結舌。

初臨夏都驚了一下:“你什麼時候弄的這些?”

“昨天晚上,我讓溫特連夜手續都籌備齊全,還是盡快讓事情定下來,我也好安心。”

他這話說的實在有些平淡無波,可是初臨夏和他現在是心意相通之人,自然知道在這裏麵的醋意。

一種甜蜜逐漸湧上心頭,她抿唇笑了笑,看破不說破,隻有吃醋才說明在乎,她心裏開心的很。

兩個人隻是一個對視的交流,可是裏麵卻白轉千回,充滿了情意。

蔣政有些看不下去了,將手續一一檢查清楚,確實是有心了。

“我這邊沒有權限,還需要等流程批下來,畢竟這種死而複生的事,說出去是會嚇死人的。”

馳宴這倒是無所謂,隻是不想讓他老婆和別的男人再多糾纏而已。

“我們等得起。”

丟下這句話之後,馳宴牽著初臨夏的手離開,他們還要去醫院做親子鑒定。

不管鑒定結果好壞,總是得到一個心安。

依舊是沒有安排加急,馳宴心中的沉重卻消散了些許。

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他牽著初臨夏的手不放。

“做完這件事我心裏就踏實了。”

馳宴淡淡道,初臨夏看著他好像真的沒有將結果放在心上,稍微放了心。

“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安安也該醒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還好,安安還沒有醒,這兩天可能是太害怕了,所以知道自己安全的那一瞬間,直接睡了個天昏地暗。

不過老夫人一定會好好照顧安安,她倒也沒有多擔心。

果然,還沒進到客廳,就聽到了安安那清脆的笑聲。

“祖母,我想要玩這個。”

安安奶聲奶氣的聲音透著一絲撒嬌,老夫人的聲音卻極為縱容:“好,我的安安想要玩什麼都可以。”

“祖母最好了!”

安安這個小滑頭直接一個香吻就將老夫人逗得眉開眼笑。

“奶奶,你要是再這樣慣著她,她就要上天了。”

初臨夏嘴上是這樣埋怨著說,可心裏還是很開心的,安安這個小丫頭之前受了太多的苦,她也希望有很多人能夠愛她來彌補。

隻不過馳宴就已經是一個女兒奴了,若是老夫人也這樣,之前安安的小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孩子受了這麼多苦,也應該的,你凶她做什麼?”

安安原本還有些乖巧可愛,現在找到了一個更大的靠山,自然也神氣起來。

“媽咪,安安才沒有呢,安安一直都有分寸,媽咪才壞!”

說完她的小臉都皺巴巴的朝著初臨夏做了一個鬼臉。

初臨夏無奈搖頭,也沒有真的想要責怪,也就隨他們去了。

馳宴是當真不允許女兒受一點委屈的,趕緊將小姑娘抱在懷裏。

“哎呦,媽咪怎麼這個樣子啊,安安想要玩什麼就玩什麼!爸爸給你撐腰!”

安安頓時笑得眉眼彎彎,一口親在了他的臉頰上。

“爹地最好了。”

初臨夏看到這一幅場景,心裏有些不是滋味,怎麼突然感覺自己失寵了呢?

女兒是男人上輩子的小情人,這句話可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初臨夏心裏不由的有些酸溜溜的,但還是麵色沒有任何異常,直接進了廚房。

她想要為家人做飯,能看到他們滿足的笑臉,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可是她剛剛切菜還沒多久,然後就被男人強有力的胳膊抱住。

“剛才吃醋了?”

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神都有些戲謔地看著她。

被人戳中了心思,初臨夏臉上有些掛不住,耳朵漸漸的紅了,壓根沒敢看馳宴,切菜的手很利索。

“我有什麼可吃醋的,安安是我的女兒,我看到你們疼愛她,開心還來不及呢!”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她手起刀落,直接將一顆土豆一切為二,讓馳宴莫名的縮了縮脖子。

總感覺這個土豆就是自己的腦袋,若是自己再不哄哄,很可能就落得一個那樣的下場。

但是這樣的她很可愛,馳宴有些壞心思的想看她吃醋,於是嗓音裏含著淡淡的笑意,說道。

“對啊,那是你的女兒,你還吃醋,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初臨夏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一樣,手中切菜的力度也不由得大了很多,一聲不吭,甚至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馳宴雖然有些開心,但還是覺得自己的小命要緊,畢竟這老婆可是他費了好大心思才重新追回來的,可不能因為一時得意就失去老婆。

於是一個吻直接落在她的臉頰,馳宴笑道。

“好了,剛才是和你開玩笑的,我雖然疼愛安安,但是你在我心裏的位置獨一無二,是我心中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