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禾就被白真半抱著在懷裏,白真低頭看著許嘉禾。
少女的眼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她的嘴輕輕彎起,就像在以前那樣,開心的笑著,不知道是做了什麼美夢。
她斜斜靠在白真的懷裏,一頭烏發如雲鋪散,淺睡時仍抹不掉眉眼間攏著的雲霧般的憂愁。
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後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淩亂的綾羅,即使賞月時可躺著休息的玉石邊放著的夜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
白真神色不太自然的替她掩了掩衣衫,而少女卻是幽幽轉醒。
“可是吵到你了?想睡便再睡會吧。”
不見她說話,隻見她抿著嘴,笑吟吟的斜眼瞅著白真,眼波含水望著他,那眼中卻有除不盡的倦意。
“嗯...”
本就是說說,誰知這傻丫頭,竟還當真。
又繼續睡著了。
白真氣不過,賭氣般用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噗哧...四哥,我就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嘛…。”
“你這丫頭,怎同折顏一般,總是愛打趣。”
哪曾想,少女下一刻便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麵色有些蒼白,手掩著胸前,嬌喘著氣。
“禾禾,怎麼了!?可是心疾犯了!?怪我,明知你生病,還帶你出來,走,我們回桃林。”
白真很是擔憂,目光看著她,眼中帶著憐惜,下一刻,便將她攔腰抱起,欲往青丘桃林飛去。
“四哥,不用如此慌張,許是累了,緩緩就好了,別擔心了。”
此刻許嘉禾嬌聲嬌中帶著幾分妖,柔中夾著幾分媚,臉色也是很不正常的紅,手拉著白真胸前的衣服說。
“今日玩了這般久,還蹦蹦跳跳的,我看你與白淺那丫頭倒是一樣調皮!”白真心中軟,他是根本看不得禾禾受如此的苦。
許嘉禾那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小嘴一張一合,讓人想堵住。
“四哥,我...跟姐姐她,能比的了嗎?”
說著,少女的眼眸便黯淡了下去,不開心了。
白真見狀,歎了一口氣,“是我的不好,左右以後不再提她罷了,你好生休息,別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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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處跟隨白真的白淺,可見那女子斜臥在白真懷中,鬢雲亂灑,酥胸半掩,朱唇微翹,明眸緊閉,樣子甚是嬌媚。(成年了啊!)(雖然說骨科我也不想寫,但是刺激啊?狗頭保命,他最後會愛而不得,不會在一起的╮(﹀_﹀)╭,請放心)轢攵仦說蛧
白淺與百禾交情不多,雖然是姐妹,但左右,不過是見過幾回,在白淺的印象中,她有個生病的妹妹,一副病秧子模樣,肯定是活不久。
有著這樣生病的妹妹,她可不願接觸,萬一傷著了,可就是她的錯了。
所以白淺並未認出白真懷裏抱著的女子是白禾,是她的病秧子妹妹。
此刻白真的注意力全在許嘉禾的身上,並沒有發現遠處的白淺。
白真一會兒喂許嘉禾幾口水,一會又給她扇扇風,當真是盡心又盡力。
而白淺隻是想著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女人是誰?怎的如此的得她四哥照顧,怕不是哪隻發s的狐狸!勾了她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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