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還想搶你師父的風頭。來這挑也是你師父送的,聽見沒?”
陳老衝石非羽後腦勺拍了一下,將手裏的盒子遞給了張老。
“這是人小羽子替你準備的,我你給我幹嘛?”張老不解的接過盒子。
“都是你送的。少廢話,我的我自己會準備。”陳老有些無奈的說道。
“師父,你跟我師娘......啊不,師姑,多久沒見了?”石非羽好奇的問道。
“晃眼差不多快十年了吧,上次她回來還是來春城研討會的時候。”張老思考著說道。
“對,要不是你老小子上次把事情搞砸了,人家說不定就回來了。就你非要跟人家杠,誰受得了你這個臭脾氣。”陳老在旁邊揶揄道。
“那不是麼,她說的那兩種藥性相克,就不能開在同一個方子裏,容易讓患者產生不良反應。”
張老到現在說起來都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
“得,你別說了行不?活該你單身一輩子。”陳老無奈的扶著額頭。
石非羽也有些無語的看向自家師父。
這硬度,怕是已經跟大馬士革鋼一個水平了。
難道這是怕師娘影響了他拔刀的速度?
石非羽將車開了出來,接上兩位師傅和嚴雯,一行人浩浩蕩蕩向機場殺了過去。
一路上,陳老不停反複的跟張老強調,收收自己那狗脾氣,千萬別再把人給氣跑了。
也是為張老操碎了心。
來到機場,時間剛到六點三十。
石非羽想了想,斥巨資買了一束捧花遞給張老。
嚴雯也在旁邊幫張老整理著身上的西裝。
六點四十五分,整理完畢。
石非羽站在張老麵前細心打量了一遍,張老顯得有些忐忑的問道:“怎麼樣?這模樣不丟人吧?”
“這麼帥一老頭,今晚說什麼也得把師娘一次性拿下。”石非羽笑的很猥瑣。
“滾一邊去,敢跟你師父開這種玩笑,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老沒好氣的一個暴栗彈在石非羽腦門上。
“別鬧了,航班落地了。”一旁的陳老看著顯示屏說道。
“提前落地了?”
張老的表情閃過一絲慌亂,聲音卻帶著一絲興奮。
“站直了。應該就是從這個口出來,等著吧。”陳牢點了點頭。
沒多大一會兒,出口一個身著亮綠色旗袍,肩披針織圍巾的小老太太踩著一雙靚麗的高跟鞋,拉著行李箱緩緩的走到眾人跟前。
臉上一副金絲老花鏡,氣質顯得十分雍容華貴,典雅肅穆。
見自家師父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老太太,已經連招呼都忘了打,石非羽知道正主到了。
連忙迎上前去,一邊接過老太太的行李箱一邊說道:“師娘您好,我是石非羽,師父的徒弟。”
老太太和善的衝石非羽點點頭,將行李箱交到石非羽手裏,丟下一句:“稍等。”
隨後踩著小高跟鞋就來到了張老麵前。
曠男怨女,世紀大重逢。
接下來一幕肯定就是擁抱、深情對望、然後親吻........
石非羽腦海裏現在無限循環著各種經典狗血的橋段。
嚴雯也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經感動到快要開始抽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