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非羽點了點頭,然後又好奇的問道:“那為什麼不直接去醫院搞個醫生,也比我這種二把刀強吧?”
“我們現在跟政.府軍的關係有些微妙,所以....”趙力吐了口煙回答道。
“我去,你們屬於反對派武裝?”石非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也算也不算,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好好做你的事。有什麼麻煩你跟維尼亞說,或者聯係我也行。不過未來一段時間我的電話可能打不通。”趙力囑咐道。
“行,知道了。”
石非羽拈滅了煙頭,等煙霧散盡了之後,又重新回到了房間裏,檢查了一下女人的銀針,再次渡入了一縷真氣。
“你這是內家功夫?”女人睜開眼睛,好奇的問道。
聲音十分微弱。
“勉強算是吧,家傳的殘譜,對針灸有一定的幫助。”
石非羽笑了笑,女人一頭短發,不過五官還是很精致的。
“謝謝,陪我說會話吧,現在的感覺已經舒服多了,本來我以為我死定了。”女人小聲說道。
“我建議你盡量保存體力,畢竟肚子上插著這麼大一塊鐵片呢。一會兒醫生到了幫你治療的時候那一關才是最難熬的。”
石非羽看了看四周,用棉簽沾濕之後給女人潤了潤有些開裂的嘴唇。
“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我活下來,算我欠你一次。”女人問道。
“石非羽。聽說被你們欠一次,得在戰場上還回來?”
石非羽開了個小玩笑。
“你聽誰說的,那你不是也得能上戰場呢。”女人莞爾。
“小說裏麵是這麼寫的,之前看過一本叫《狼群》的小說。”石非羽笑道。
“小說你也敢信?”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石非羽問道。
“回頭活下來再告訴你吧,要是一個知道名字的人死了,總會給人帶來一些不太愉悅的感覺。”女人有些黯然的說道。
“額,這麼看得開的麼?”
石非羽無力反駁,但是女人這種態度總是很讓人欽佩的。
“幹了這一行,思想上還是有準備的,對了,沒什麼好報答你的,要是我死了,我的狗牌就歸你了。上麵那串數字是我在花旗銀行的賬戶,密碼就是後六位,不記名的那種。裏麵大概還有一百來萬,算是你幫我減輕痛苦的報酬吧。”女人虛弱的交代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覺得這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好了,說實話,我不差你這點錢,不過現在我真的挺不希望你死的,我喜歡你麵對死亡時候的這種態度。或許等你活下來,可以回國找我,我能給你一份不那麼危險的工作。”石非羽鼓勵道。
“能活下來,誰又會想死呢?不過要是能活下來,現在這份工作我肯定是幹不了了,那就說好了,你可不能嫌棄我是個殘疾人。”女人樂觀的說道。
“放心吧,就以你這種態度,以及這能說會道的嘴巴,我給你的工作你就是躺在床上都能做了。”石非羽笑著說道。
“你該不會.....準備讓我當主播行乞吧?身殘誌堅,求各位好心的大哥們關注走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