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專門找了照顧老爺子的護工,但又擔心老爺子安危,所以特意在臥室安裝了攝像頭。
劉國棟離開,刁景煥趕緊上前,“會長,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
“不用。”
秦鳴冷淡的聲音,讓刁景煥不敢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站在一旁,觀察著秦鳴的行動。
秦鳴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握住老爺子手腕。
幾分鍾後緩緩鬆開。
刁景煥看著秦鳴平淡的臉色,一時間搞不明白到底能不能治。
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詢問,“會長,劉老爺子情況嚴重嗎?”
“沒事,能治。”
“真的?您真是太厲害了!隻要有您在,這世上似乎沒有治不了的病!”刁景煥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秦鳴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情緒波動。
那模樣,好像早就習慣了似的。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刁景煥張了張嘴,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最後隻好選擇閉嘴。
但他站在背後,看向秦鳴的視線卻很是不善。
“刁副會長,你的醫術應該也不差吧?”秦鳴隨意的問道。
刁景煥一愣,幾秒種後才開口回答,“會長,現在整個協會裏您的醫術是最高明的,我們這些人在您眼前跟本連差不多都算不上。”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這個副會長是白當的?”秦鳴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會長,您別跟我開玩笑,我的醫術雖然比不上你,但在協會裏也是數得著的。”
秦鳴點了點頭沒有再詢問。
這個刁景煥,看似麵帶笑容,願意溜須拍馬,但他的本質跟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昨天在協會裏,他發現刁景煥和劉國棟不清不楚的行為之後,便給仇九打了電話。
仇九告訴他,這個人心思狹隘,並且喜歡背後壞人,讓他務必小心。
秦鳴檢查完畢,拿出銀針。
針尖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刁國棟看著他落下的針法,心中大駭。
難怪這麼厲害,原來使用的是失傳已久的針法,心中對秦鳴莫名的升出一絲忌憚。
一個小時以後,秦鳴停下手中動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去把劉家主喊進來吧。”
“好!”
刁景煥一溜煙的離開臥室。
片刻之後,二人再次返回。
“秦會長,您真是神醫!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劉家沒齒難忘!”
“停!不需要跟我說那麼多客套話。”
“秦會長,我說的都是實話!”劉國棟極力解釋,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真誠一些。
秦鳴瞥了他一眼,“劉老爺子一會兒就能清醒,我再給你開個藥方,按照藥方上麵的去抓藥,一個療程隻後,老爺子若是還沒根治,再來找我。”
話落,秦鳴拿起紙筆,在一旁桌子上寫了一副藥方。
仔細核對沒有問題才遞給了劉國棟。
“秦會長,我……”
眼看著劉國棟又要開始,秦鳴趕緊打住。
“停,你不用再說了。”
“我……”劉國棟想解釋,被床上老爺子一聲輕嚀打斷。
幾人紛紛回頭看向病床上的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