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見他們二人一直不吭聲,當即輪起酒瓶磕在桌邊。
酒瓶應聲碎裂。
虎哥拿著那尖銳的酒瓶放到許釗的脖子上。
“你可要想清楚,究竟是要錢還是要你兒子的命。”
“許家,我也聽過,好歹也是我們東城的一大家族,不會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吧?”
“一百萬買你兒子一條命,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劃算的買賣了。”
“如果你還不從,那老子也不差這一百萬,直接送他去上西天,斷了你們許家的後!”
話音落下,虎哥的酒瓶劃破許釗的脖子。
殷紅的鮮血順著脖頸流淌,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格外刺眼。
“虎,虎哥,我同意,你們可千萬別殺他,我就這一個兒子,您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我都說了,錢到位人立刻帶走!”
虎哥說完話,手上的動作又加入了幾份。
這一下許釗似乎感覺到了疼痛,瞬間皺起眉頭。
嘴裏更更呀呀的痛苦呻吟著。
因為之前被虎哥他們打得牙齒脫落了幾顆,嘴裏更是有不同程度的破損,現在的他一張嘴,就從嘴裏流出鮮血。
樣子看起來極其恐怖。
許天奎一見兒子這般痛苦,嚇的趕緊點頭答應。
“虎哥你手下留情,我這就回去籌錢,您放心,一百萬一分錢都不會少給您!”
哢嚓一聲,虎哥把手中的酒瓶子摔碎在地麵。
“行,老子就在這裏等你,天亮之前看不見這錢,明天早晨太陽日出,你就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
說完話,虎哥一揮手,周圍的幾個小弟立刻架著許釗消失在許天奎眼前。
副經理見那些人離開,伸手扶住許天奎,明顯的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
“許總,您沒事吧?”副經理擔心的問道。
“許天奎卻絲毫不領情,現在我有沒有事不重要,趕緊去找人籌錢,天亮之前把務必送到這裏!”
副經理很是為難,“許總,這大半夜的上哪兒籌錢去?就算我們現在公司賬麵上有這麼多錢,但是晚上也取不出來!”
許天奎一拍腦門,這才想起,哪有銀行半夜上班的。
不管多大數額的錢財,也不可能半夜取出來現金放在這兒。
猛然間,他想起自己的小金庫。
一把甩開副經理的手,著急忙慌的趕往自己的公寓。
他記得,很久之前為了保險起見,給自己留了一筆過河錢,不多不少剛好一百萬,就被他收藏在公寓的保險櫃裏。
果不其然,當他趕到公寓,打開保險櫃的時,通紅的票子安靜的躺在裏麵。
許天奎的心都在滴血。
又想起自己被打成豬頭的兒子,咬著牙把所有錢裝進袋子,再次回到酒吧。
這一回虎哥沒有在為難他,很痛快的把人交了出去。
虎哥拿著一百萬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恭恭敬敬的把錢放到桌子上。
“大哥,人被他接走了,錢一分不差。”
那人站在窗邊緩緩轉過頭,竟然是秦鳴!
“幹的不錯,這些錢你拿去跟兄弟們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