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再一次敲響了左岩的房門。
左岩沒有睡,擰著眉在沉思。
開門見到江洛溪的那一刻,他吃了一驚,“江小姐,你,你怎麼了?你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蒼白?”
剛才不是要回去取一下東西嗎?
說是有東西忘在了夜王的書房裏,這才片刻的功夫,怎麼一回來臉色就變了?
江洛溪雖然臉色蒼白,但是在看到左岩的那一刻,依舊微笑著,“我無礙,進去說吧。”
左岩沒想太多,讓開了路,讓江洛溪走了進來。
江洛溪進來之後,就直接坐下了。
“你在書房時沒有直接說明夜王的情況,現在能說一說嗎?夜王現在的身體情況究竟如何?”江洛溪低垂著眼眸,給自己加倒了一杯茶水,然後語氣很輕的詢問。
左岩聞言,臉色頓時凝重了下來,“情況比攝政王對我說的還要嚴重!”
攝政王讓他一定不要醫治好夜王,最好讓夜王的情況越來越糟糕,而他要做的是要醫治好夜王,這件事就比較棘手了。
而且江小姐也是希望他醫治好夜王的。
偏偏夜王的情況,比他之前所預想的都要嚴重。
江洛溪稍有幾分驚,“當真?”
“這裏沒有其他人,我沒必要騙江小姐,夜王的情況十分嚴重,體內的毒已經深入了五髒六腑,雙腿也幾年時間內沒有站起來,即便是解了毒,怕是……怕是也很難再站起來,除非我一直在夜王府,也許能幫著夜王重新站起來,不過,現在來看,都隻是猜測,還不能確定。”左岩頭一次覺得碰到了棘手之事。
北疆的毒,再加上根深蒂固了幾年,又加上期間夜王一定還中了各種各樣其他的毒,以至於現在情況險峻到他一時半刻無法想出應對之策。
想到這裏。
他眯起眼睛,思慮著。
江洛溪瞧著左岩已經失神,心知情況棘手。
她按了按頭。
腦海中還是揮之不去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如針一樣紮在她的心坎上。
比她想象中要更加刺骨。
那一幕,怕是她一時半刻都無法忘掉。
“江小姐?”
左岩回過神來,看到江洛溪也在失神,便叫了一聲。
江洛溪也回神,“嗯,我知道了,你盡力而為,爭取能讓夜王完全康複,需要我做什麼盡可直言。”
“江小姐對夜王真是用心,不過……太後那邊,江小姐要三思。”左岩原本不想透露太多。
但他認為江小姐是難得一見的好人,而且還是難得一見的好女人,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的一些原因,他會告訴她跟更多事情。
江洛溪目光深深的看著左岩,“好,一切我心中有定奪,時候不早了,左神醫盡早休息吧。”
“好,江小姐也盡早休息。”左岩點頭。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
江洛溪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她臉上全是駭人的森光。
……
雲舒離開了夜王府後,一路輕功回將軍府。
路上偶爾能見到三兩個行人。
這個時辰還不算太晚。
甚至還有幾家開門的酒館。
雲舒從幾家酒館門前經過時,忽然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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