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寧王他們也和夜王長得不太像。
一開始還覺得有點兒像,現在仔細想來,像的大概隻是他們同為皇族人,在皇宮內耳濡目染的尊貴,和普通人相比,大概也隻有他們才能侵染的出來。
不過,此刻少年皇帝的沉冷模樣,倒是和夜王很相似。
“民女來見皇上的確有一件事。”江洛溪來的路上有那麼片刻是在猶豫。
但此刻,她已經不猶豫。
並且做了這個決定!
邁出這一步,夜王和雲舒暫時對她毫無辦法!大概他們也不會想到,她會有這一招。
戰天宏轉過身,看向了江洛溪,“說吧。”
……
將軍府門前。
雲舒剛剛下了馬車。
正要進府。
結果,她剛剛從馬車上下來,就有人攔住了她。
見到攔住她的人,運輸有那麼一瞬間愣住,沒認出來。
隻見,麵前的戰銘臉色陰沉,透著一種死亡來臨前的灰暗,眉目之間沒了生氣,甚至是眉毛已經脫落。
頭發也變的稀疏。
隻隻幾日的時間,戰銘的變化竟然如此大?
仔細一想,不稀奇。
“攝政王突然來將軍府門前攔著我作甚?”雲舒明知故問道。
她真是佩服戰銘的腦回路,他們兩個結了仇,仇人的關係,他竟然還能厚著臉皮三番兩次的找上她。
一想到之前囂張跋扈,陰險毒辣的戰銘,雲舒覺得他真是活夠了,腦子真的出了不可挽救的毛病。
戰銘瞪著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雲舒,好像是在盯著他的救命稻草一樣,“雲舒,你能救本王!本王知道你可以!隻要你能救本王,本王答應你,可以幫戰天夜奪取帝王之位,可以讓你們將軍府百年昌盛!你想要任何人死,本王都能幫你!隻要你能救本王!”
他今天早上起來之後,負責給他梳洗的下人,在給他梳頭發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他這才發現,那梳子上是厚厚一層的頭發!
隻是輕輕的梳了一次!
然後他用手輕輕抓了一下,頓時頭發又掉了一大把!
還有洗臉的時候,水盆裏的水也都是他的胡子和眉毛!
他原本沒想過會這麼快。
這段時間已經遍天下的尋找著神醫,結果一無所獲!
戰銘恐懼了,他發現自己的內力也在消退!
一種可怕的死亡氣息,瞬間籠罩在他的頭頂。
雲舒退後了一步,戰銘現在的情況都是咎由自取,而且他身上的死亡氣息太過濃厚,一種腐敗的氣味從他的口中噴出。
“抱歉,我已經無能為力。”雲舒冷聲道。
他給出的這些條件,已經不足以吸引人。
就算是吸引人,戰銘的承諾多數的時候都是放屁,當不得真。
戰銘氣極,顫抖的手指著雲舒,“本王給了你那麼多承諾,你竟然完全不看入眼裏!雲舒,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殺了你?”
伸過來一雙手,作勢就要去掐雲舒的脖子。
雲舒輕輕鬆鬆退後一步,躲開了戰銘,然後門房和將軍府裏的護衛跑了出來。
將雲舒擋在了身後。
雲舒也沒矯情,站在這些人身後,然後看向了惱羞成怒的戰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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