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實就是如此,一連七日都未曾找到夜王。
也絲毫沒有夜王的消息。
謝世子在侯府裏抓著自己的頭,頭發已經亂成了雞窩,他還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夜王該不會是真的拋棄了雲舒吧?
夜王將雲舒當成了心肝寶一樣的護著,怎麼可能說拋棄雲舒就拋棄雲舒?
越想越覺得哪裏都不太對。
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究竟是什麼事情?隻要我能查清楚這件事情,那眼下的謎題就都能解決了。”
自言自語了一陣後,謝瑾又用力抓了一把頭發,“跟雲舒吹了一陣,結果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哎,飛鴿傳書怎麼寫?”
“夜王啊夜王,你究竟在搞什麼事?”謝瑾說完了之後,就要出去。
剛到門前想到自己汙頭垢麵,衣服穿的還是頂級的雲錦,又轉身回去換了衣服。
穿了一身補丁衣服出去後,就去找他爹去了。
這一次他又要出門了,怕是要出去一年半載,和他爹說一聲去。
片刻之後,一隻信鴿從京城飛出。
朝著城外而去。
……
村莊中,一如既往的寧靜美好。
小離他們三個一大早就不見了人影,和村子裏的張獵戶去打獵去了。
天天在山裏跑來跑去,一直到天黑了才會回來。
就連於樂那丫頭也野了,天天跟著去狩獵。
雲長風樂的自在,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悠哉哉的看著書,要不然就是擦擦各種兵器。
偶爾還能聽到隔壁的老大哥偶爾唱兩句。
實在是逍遙,征戰沙場多年,又期間尋找舒兒多年,這些年來從未如此輕鬆逍遙過。
但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怎麼舒兒沒有傳信過來?
該不會是京城裏的事情進展的不順利?因為村子裏隱蔽,如果不是特意出去,外麵的消息進不來。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出村子探一探消息時,一隻信鴿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的麵前。
雲長風見到信鴿的那一刻,懸著的心放下了,立即將信鴿抓住,從上麵取下信鴿。
當看到信鴿上簡短的消息時,雲長風眉毛皺了起來。
信上說:“十日之後會到村子裏,勿念,我需要去阮府見一下故人。”
不知道為什麼,信上說的很簡短,也沒說什麼,但雲長風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幾日一直沒有什麼消息傳過來,現在這個消息又說的如此簡短,莫非真的有什麼變故?
想到這裏,雲長風眉毛蹙的更緊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
而此時,雲舒一行人已經在路途中。
這幾日來,他們一路走,一路收到各方的消息。
和幾天前一樣沒什麼進展。
戰天夜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遍布天下的探子也絲毫沒有戰天夜的消息。
但是就在剛剛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
“小姐,剛剛探子飛鴿傳書的消息,西夏國的將軍和公主連夜趕路,似乎非常著急回到西夏國。路途中就會沒怎麼休息過。”邱錄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馬車內的雲舒原本在閉目養神,聽到了邱錄的聲音後,嗯了一聲,“繼續讓人暗中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