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舒前腳離開時,後腳出現一道身影。
此人正是寧德郡主。
寧德郡主臉色無比深沉。
剛剛二人的對話她都聽到了,想不到雲月吟竟然膽子如此大!竟然要收買寧阮?然後還想讓寧阮不要給她哥醫治?
找死!
還好寧阮信守承諾,與雲月吟的對話都是在逗著雲月吟玩!
皎潔的月色下,整個天地都好像被襯托的猶如清晨時的光亮。
剛入夜時天色還沒這麼亮。
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
許是白天大家趕路到了之後又不停的收拾,都累了,漸漸都入了夢鄉。
雲舒睡了片刻,到了深夜時她睜開了眼。
房中有著極其輕微的聲響,換成他人不會被輕易驚擾到,依舊會甜睡。
而對於雲舒而言,極其輕微的聲響也會讓她警覺。
房中的光線借了外麵的月光,光線不弱。
正好看清楚了站在床前的人。
男子目光深邃且微柔,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的視線相交。
雲舒坐起來。
正當她要下床站起來時,戰天夜的手竟然朝著她的臉頰而來,落在她的臉上。
雖然隔著一層假臉,但是她的假臉做的和真的沒什麼區別,薄薄一層,能感受到他微粗的指腹。
帶著一絲指間的溫度。
“你……”雲舒剛要開口。
結果,他竟然俯身而下,直接鎖住了她的唇。
雲舒瞪大了眼,話都沒說一句,他這又是摸又是親,到底有沒有失憶?不是失憶的人記不起來任何事情,以他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性子,不該是對她先熟悉一下嗎?
兩人找找以前的回憶。
結果,回憶還沒找,他竟然就開始占她便宜了!
他越來越專注,越來越沉迷。
一開始還有些生疏,後來竟然勾著雲舒的舌,一起漸漸的失去理智。
微黃的光線下,兩人唇齒相交聲響著實令人臉紅心跳。
最後,戰天夜薄唇抵在了她微微敞開衣襟的鎖骨上,啃咬下一個痕跡。
他越發幽深的眸子盯著那痕跡有些失神。
良久,他聲音微啞且低沉的說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話,“我隻想親你。”
今日在人群中見到她時,心裏就生了這個衝動,他不滿足人前的眼神交流,也不滿足兩人之間有些遠的距離。
他們不該如此。
但究竟為何不該如此,他依舊沒有頭緒。
雲舒被戰天夜的這句話說的臉一下更紅了,低頭一看,自己鎖骨上留下的痕跡,然後衣不蔽體。
如果剛剛真的徹底沒了理智,他們兩個現在恐怕已經……
“你知道我的意思嗎?”戰天夜輕聲詢問。
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行為,隻知道,除了她,他見到任何女子都沒什麼感覺,甚至是被那些女人多看了兩眼,他都覺得十分厭煩。
但是她如果多看了他兩眼,會讓他心跳加快。
雲舒望著眼前讓女人都有些妒忌的容顏,輕聲道:“我知道。”
戰天夜知道自己有些克製不住,某一處已經燃起了烈火。
兩人疊在一起。
相隔那麼薄薄兩三層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