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側頭對有些不明所以的秦以晴說:“你先回去休息。”
秦以晴呆呆的點頭,“啊,好。”
接著,他們隨著下人一路去見平陽王。
很快就到了平陽王的麵前。
不過他們三人剛剛進了屋,腳還沒落穩,甚至甄檁和寧德郡主還來不及言語一句,就被一聲冷斥喝止,“甄檁,寧德,你們好大的膽子!”
雲舒眸光暗動,餘光打量了一下房中的人,中年男女二人,一旁坐著甄旭和雲月吟,這麼一個大排場,是打算興師問罪?
兄妹二人臉色本就冷著,現在更是帶著一層冰,完全不意外平陽王見麵第一句話就是訓斥。
不過,他還以為他們是小時候嗎?
小時候會期待有父親疼,會傷心會難過,現在麼……
早就當這個爹是個陌生人了。
“不知道爹這句話是何意?”寧德郡主抬起美眸,眼裏沒什麼情緒的看著平陽王。
有些事情,她哥不清楚,但是她這個爹卻知曉一些,所以真以為一個嗬斥就能嚇到她了?她就是怕她哥傷心而已。
平陽王見他這個深不可測的女兒抬眼無懼的看著自己時,眼裏閃過惱怒之色,但又想到了皇上之前的交代,他隻能將怒氣收了收,但還是冷聲指責:“你不知道?寧德,是你傷了你二哥的臉!將他打的體無完膚,甚至是在皇上和眾人麵前,冤枉你二哥。”
然後又看向甄檁,“你在眾人麵前不維護你弟弟,反而幫著一個外人來欺負他,你眼裏還有沒有這個弟弟,和我這個父親?”
聞言,寧德郡主先冷聲開口:“寧德不知道父親是何意,甄旭臉上的傷和我有何關係?”
“此事在皇上麵前已經見了真相,父親這是聽信了誰的讒言?”甄檁反問。
兄妹二人態度堅決。
雲舒心裏歎了一聲,無緣無故的又被卷著進來看一場家族內鬥的戲,不過平陽王似乎沒意識到他似乎在一雙兒女麵前已經沒什麼地位了。
“嗚嗚嗚……旭兒傷的實在是太嚴重了。”戴王妃輕聲細語的哭著。
即便是四十歲的年紀,保養的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又身段妖嬈,這麼嬌滴滴哭出來,讓平陽王一顆心都跟著疼了。
甄旭也適時的長歎一聲,“在父親麵前你們都不說實話,明明是寧德你用馬鞭打了我,你是存心想打死我!”
“郡主,世子,你們竟是如此容不得我和旭兒啊?難道真的是要將我們母子二人給逼死嗎?”戴王妃又開始添油加醋。
兄妹二人看著眼前母子慣用的伎倆,依舊是不動如泰山。
雲月吟此時心裏將甄檁二人恨入了骨子裏,不過,她知道想要除掉他們不可能,但是有一個人,捏死她就和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她目光陰狠的盯著雲舒,聲聲指責,“就是她,爹,娘,就是她,是她想要勾引夫君,然後還顛倒黑白,讓郡主對夫君下了那般狠手!其實罪魁禍首是她!也不知道她是懷了什麼目的來了我們平陽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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