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了錯覺?
他冷冷笑了一聲,剛才他還以為在暗中偷看他的人是雲舒,這怎麼可能?
他自嘲的冷笑。
直到現在他難道還沒認清?
這輩子他和她都沒可能。
轉過頭,他將自己埋入了這一片歡聲笑語之中。
與此同時,備受頭痛困擾的寧德郡主剛剛喝了一碗藥。
喝過藥之後,頭痛有所緩解,甚至是還有了一些困意。
正當她昏昏欲睡時,門外傳來了一些聲響。
她睜開了眼。
“郡主,世子又去了花樓。”
聞言,寧德郡主剛剛有的困意頓時全都消失。
她坐了起來,“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是。”
房間裏,燭火已經被熄滅,外麵也已經一片寧靜。
但是寧德郡主卻再也沒了睡意。
她怎麼都沒想到,原本以為她哥已經想清楚了,甚至是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了,結果這兩日她哥竟然如此放縱!
儼然變了一個人。
短短兩三日的時間。
那曾經讓她哥嗤之以鼻的地方,竟然讓他開始接連兩日流連忘返。
對那花樓中的女子極盡寵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緊咬了一下唇。
放縱,也許不是什麼壞事,最起碼能將心裏的執念給放下,還有後天……
後天又會見到雲舒。
而雲舒也會與戰天夜在眾人的目光下,正大光明的碰麵。
寧德郡主猛地抓住了被子。
內心深處的慌浮在心頭。
後日,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
翌日。
清晨。
秦以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剛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忽然感覺一陣寒風朝著身上襲來。
她猛地低頭。
看到那些讓她瞪大眼睛,難以相信的痕跡,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頓時全都出現在眼前。
她猛地朝著床上的一旁看去。
沒見到昨天晚上將她折騰了很多次的男人。
她怎麼都沒想到!
那麼高雅的姬榮,會……會……在昨天晚上成了那最凶殘的狼。
頓時,秦以晴麵紅耳赤,手忙腳亂的下了床,將已經重新疊好放在一旁的衣服慌亂的穿上。
正手忙腳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的衣服,但是一直穿不好。
而且她雙腿打顫,一直站不穩。
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拆過重新又組在了一起,不聽使喚。
她何曾這般狼狽過!
就在她差點兒摔倒的時候,一道身影進來了。
並且迅速的來到了她麵前。
“我幫你穿。”
男人修長的手落在了她的衣帶上,溫柔且細心的綁好。
秦以晴頓時整張臉爆紅,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你……你……我自己來!”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們一句話都沒說呢,然後就到了房間裏?
然後……
然後就失火了?
一抬眼,正正好好看到了姬榮喉結上的痕跡。
她猛地退後一步。
那是她幹的?
姬榮看著秦以晴慌慌張張,俏臉紅透了的樣子,心頭發軟,“以晴,你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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