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們雲家家事不是我能管的,我一沒進門二沒資格三沒顏麵,除了盯著雲青嵐,根本沒別的選擇。
雲青嵐身邊除了站著助理,還站著一位貴婦人。
她看起來不過三十多的樣子,麵如冷霜,連我都不敢輕易靠近。
可能見我心事重重,司機把我拉到了一邊,小聲說道:“陳先生,那位是雲小姐的媽媽雲夫人……”
“嶽母?”其實我也猜出了一半,對這問題也沒太糾結,反倒是車上的事讓我耿耿於懷:“那……倆東西是什麼?”
“東西?什麼?哦哦……你說那倆東西呀……”司機輕咳一聲,接著道:“你看見了?”
“廢話!”
“嘿嘿,那個病和她們無關,怒傷肝,憂傷肺,雲先生是被氣到的,當然,也和平時酗酒有關。”司機苦笑。
我暗道今天真能來事,不過這應該不是最要緊的,其實雲青嵐臉上死氣濃鬱不散,今晚更凶的事可能還沒來!
“雲夫人的表情你也看到了,哎,有錢人家,就是能折騰呀,換我,讓我忠貞一輩子都樂意。”司機嘀咕的同時,又碎嘴道:“奈何雲夫人不是雲先生的初戀呀……”
那女鬼是便宜嶽丈的初戀情人?
恍然過來的我點頭認可:“怪不得了,不過那小的……”
“小的是被連帶的,作孽呀。”司機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但話鋒一轉,就問我道:“對了,你家的番薯好吃麼?”
“……”我瞪了他一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而這時,幾位雲家人吵得更是激烈了。
“大哥是做了蠢事,但罪不該死!二哥你自己比大哥好多少?有點錢就去澳城賭,爸幫你平了幾次賬了?沒把繼承權給你們真是做對了!”老三已經顧不上給臉了。
這下老二急了,罵道:“你一個嫁出去的,我就算敗雲家一分錢,跟你有什麼關係?就你幹淨,你把雲家的錢拿去貼補你家吃軟飯的,比我敗錢少?還有,你不看看老四,他做的那些事,有哪件不比老大和我出格!?”
“二哥你攀咬我幹什麼?!”老四氣得是抬頭瞪眼。
估計被吵到了,跟來手術室的醫生終於忍不住站出來:“人都上手術台了你們還吵什麼?要吵回家裏吵,這裏是醫院!都散了!隻留嫡係親屬!”
雲家人再財大氣粗,也顧慮著大族顏麵,看到雲家大嫂冷著臉先走了,他們也不好再留下來。
就這樣,整個急救室門口,居然隻剩我和雲青嵐、司機三人。
一看這陣容,我心下咯噔一跳:兄弟們!家人們!剛才熱熱鬧鬧的多好?怎麼都走了?
人多陽氣重,磁場亂!現在不是走的時候呀!
可當我心中哀嚎的時候,空蕩蕩的手術室走廊裏,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氣溫陡降下來!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耳朵裏,恍如幻聽的戲曲聲,一下子貫入我的耳膜!
我循聲猛看向走廊盡頭,下一刻寒意湧上心頭!
猛鬼搭戲台,半夜有冥親,一曲鳳求凰,隻為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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