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再這麼想,就是鑽牛角尖了,要不是慧清師太在,恐怕後果更難預料。”陸叔叔搖頭說道。
“錢不夠的話,我再去湊一點……”我賣掉法器,應該還能湊點錢出來。
“想什麼呢?道友難不成是叫著好玩的?這種事一個人扛著,不如大家一起來,今天你出事,他們難道敢保證自己以後都不會?”陸叔叔把禮單推給我看。
我看了一眼禮單,在我捐款之前,陸映雪已經捐了十萬塊,這是最大的一筆錢。
後麵最少都三五百塊,大略掃了一眼,已經有十幾萬上下了。
然而我覺得一條人命,絕對不該止於這個數。
陸叔叔看我還是這副表情,他說道:“雲家那邊我已經通知到了,雲小姐說拿出一百萬捐做香火錢修繕紫陽觀,這件事列入雲駱兩家爭鋒的案子裏了,不用你來操心。”
我點頭說道:“這個仇,我一定會找趙屠報的。”
“報仇的事慢慢來,你阿婆這麼多年也沒能拿下這老家夥,你也悠著點,別報仇不成,反而被他給設計了。”陸叔叔說完,又問起了我扶桑人約鬥法的事。
我適才想起剛才薇信是有個扶桑名字的人加我。
打開微信,對方自報姓名久保翔太。
然後還發來信息說我用陰差拘魂卑鄙,他不會放過我雲雲。
最後的消息是定位在了紫陽觀。
我心中一凝,正想著怎麼會定位在紫陽觀時,外麵很快就來了好幾輛租賃車。んτtρs://Μ.Lωxδ9.org
陸叔叔凝眉說道:“稍微不理他們兩天,就蹬鼻子上臉了,且看看他們想要如何!”
車上下來了好幾個人,為首的是個老頭兒,一看就是資料上的許北倉,他身邊是前任會長馮白,副會長秦世海。
後麵是扶桑人久保翔太,還有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應該是被我差點讓陰差拘走的林衛華,而之前跟著許東京的弟子沈丘紅也來了。
一群人也不在意眾人的目光,每個人帶著一簇香就走進了紫陽觀。
陸叔叔的道友們很快就圍了過來。
大家或者站在我們身後,或者在附近抽煙盯著,劍拔弩張的氣氛相當熾烈。
許北倉這個時候敢來,等同挑釁,之前他可是跟駱家合作的。
按照規矩點燃了香火後,許北倉看到我們人不少,竟沒有絲毫懼意。
帶著道友和弟子們一起,緩步走到了我和陸叔叔麵前,並且從錢包裏拿出了一遝錢。
“國際陰陽家研究會,帛金九千。”許北倉放在了陸叔叔麵前,然後目光移到了我身上:“你就是殺了我子侄許東京的陳促吧?”
“胡說什麼?他自己腦溢血,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當然不會承認。
許北倉沒有駁斥,轉過身看先了後麵的自己人,隨後抬起頭看向天空,說道:“人跑不掉,等入夜吧,不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是,師父。”久保翔太用不太純正的漢語說完,就引著許北倉到一旁吃席的桌子那坐下。
他們南下七人,現在陶玉如應該還在醫院裏,如今六個人湊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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