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清楚裴辰景為何要畫我。”夷珠一臉嚴肅地說。
裴淵聞言,眉宇間的陰霾徹底散去。
其實他知道,她與裴辰景之間並沒有什麼,隻是今日發現,裴辰景竟然私底下藏了她的畫像,偷偷覬覦她,他震怒之餘,心裏感到不適,便想聽她再親口撇清與裴辰景的關係。
“嗯,我知道了。”他溫聲道。
夷珠見他不氣了,心裏鬆了口氣,卻突然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好像是在吃醋。
想著,她忍住笑意,在他唇上親了親,然後皺了皺鼻子,故作奇怪地說:“王爺,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醋味,你聞到了嗎?”
“醋味?”裴淵愣了下,剛想說沒有,卻在看到女孩兒努力憋笑的樣子時,驟然反應了過來。
他勾了勾唇,輕笑一聲,驀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驟然失重的感覺,令夷珠下意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還未反應過來,她整個人便被拋到了床榻上。
下一刻,女子尖聲大笑的聲音,險些衝破屋頂。
院外值守的趙敬和流影聽到了,再次對視一眼。
“看來王爺心情挺好的。”半晌,趙敬摸了摸鼻子。
方才在景王府,看到主子陰沉的麵色時,他嚇了一大跳,還以為主子在為景王擔憂。
現在看來,主子根本就不擔心景王,這會兒還有心情與王妃嬉戲呢。
今日輪到流影當值,到了時間,他便先回去歇息了,卻見住同住一個院子的顧潛,此時正坐在院中擦拭佩劍。
他打著哈欠走過去,詫異道:“阿潛,你怎麼還不睡?”
顧潛瞥了他一眼,“一會兒就睡了。對了,景王……沒什麼大礙吧?”
趙敬在他旁邊坐了下來,麵色凝重地說:“傷勢挺嚴重的,刺客在暗器上抹了毒,並且差點就射中心房了,若非梅太醫醫術高明,景王這會兒……怕是救不回來了。”
顧潛聞言,“哦”了一聲,“鏘”的一聲,將劍插回劍鞘。
“看來,景王命大。”他聲音淡淡道。
“可不是麼?”趙敬認同,“但是也不好說,梅太醫說,能熬過今晚便沒事,熬不過……”他聳了聳肩,意思不言而喻。
顧潛頓了下,起身道:“不早了,去睡了。”
“嗯。”趙敬也站起身來,抻了抻酸疼的胳膊腿,進屋去了。
顧潛目送他進去了,這才皺著眉回了屋。
……
翌日早上,小孩的院子。
聽了顧潛的話後,他小小的眉頭皺起,“沒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嗯。”顧潛抱著劍,淡淡地應了聲。
小孩麵色凝重起來。
昨日他背著娘親,帶了顧潛和秋蟬出去,埋伏在裴辰景回府的路上,刺殺他,為防萬一,他還在暗器上抹了毒,不想,竟還是讓梅太醫給解了。
怪隻怪他當時大意了。
以為射中了要害,便沒再管,趕緊帶著顧潛和秋蟬回了畫坊。
“早知道,應該換成能立即斃命的毒的。”小孩捶了捶桌麵,很是懊悔。
顧潛道:“這次比較倉促,沒準備妥當,不過不要緊,若是有必要,我可以潛入景王府,結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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