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神醫的針?銀針在外麵隨便都能買到,我看他的銀針平平無奇,我家可是有一整套針灸用的金針。”
劉明語氣十分不屑。
蘇家一家子,包括蘇正也皺著眉頭,覺得這婦女有些大驚小怪了。
就連同行的中年男人也有些錯愕:“你是不是認錯了?劉神醫已經去世了,隻聽說他有個徒弟……”
說到這,中年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表情同時愣住了,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睜圓了雙眼。
“難道他就是劉神醫的弟子?!”
婦人十分堅定:“絕對不可能認錯,這個銀針布袋,絕對是劉神醫的!”
言至於此,那中年神態恭敬地走到了葉不凡麵前。
“敢問小神醫是不是葉家村劉神醫的徒弟?!”
“如果你們說的劉神醫是劉義守,那就是了,我是他徒弟。”
葉不凡聳了聳肩,師父在外遊曆多年,在外麵的確有點名聲,眼下見了他的病人,也不是很奇怪。
得到葉不凡的確定,中年夫婦在葉不凡麵前對著劉義守一陣感恩戴德,裏裏外外將劉義守感謝了一遍。
中年男人用滄桑的手,激動的握著葉不凡:“當年劉老治好了我,卻隻取走了一塊怪石,診費分文未收,現在劉老走了,這診費我就交給你了,不然我心中不安啊!”
葉不凡看兩人的模樣,衣著簡樸,身上連一件簡單的飾品都沒有,男人的手上更是有務農可見的裂口,可見也不是什麼有錢人,反而像是田間農民,既然師父都沒收他錢,他更加不能收,幾乎沒有猶豫地擺了擺手。
“既然是我師父治的,有心的話,明年師父忌日時,給我師父燒點紙錢就行。”
中年夫婦一聽急眼了,“劉神醫的忌日,我自然會去,但是診費可能不能少先生的!”
“我看你們賺點錢也不容易,心意我領了!”
葉不凡大義淩然地道,蘇家一家和劉明的表情都有些不屑。
在他們眼裏,葉不凡和兩個農村夫婦的謙讓,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在一旁看了許久的蘇正氣勢卻變了,他冷冷看了眼劉明:“這葉不凡和這一對農民夫婦,在演雙簧呢?是不是你請來的托”
要是有人敢用女兒的病情,給自己下套牟利,他絕對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劉明頓時驚出一頭冷汗,連連搖頭:“絕對不可能,這病曆資料是通過我叔叔的關係找到的,絕不可能作假!而且葉不凡是蘇大小姐親自己帶來的!”
劉明的叔叔正是這個醫院院長,蘇正和他有點交情,想來對方不至於騙自己,這才沒有繼續發難。
就在這時候,中年男人不知從哪掏出一塊巴掌大的翡翠遞給了葉不凡,翡翠通體翠綠,綠得流油!
一眼看去,竟然都透著一股莫名貴氣!
“既然,小神醫不要診費,這塊翡翠就當是見麵禮了。”
葉不凡剛看見這麼大塊翡翠,樣子不錯,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料,不然得值多少錢?